,弯腰打开,从里面扔了两个东西给她,“乳贴你应该需要。
”
还是未拆封的,“看样子平胸也有平胸的好处。
”
“所以说,生错性别了。
”
她将乳贴贴上,好奇的问道,“那你去游泳怎么办?”
“从不去那种地方。
”
“旱鸭子?”
“是啊。
”
“怪不得高中毕业的时候让你去游泳,你总是不去。
”
毛秧拿起吹风机冲她招手,“难道你游泳就很好吗?”
“并不。
”
林荫坐到了她的床边,吹风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她拿着床头上的相册看了一眼,一家四口的合照,她还有个弟弟。
“你家里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
”隔着吹风机的声音,她的分贝加大。
她突然关灭了吹风机,俯身,趴在了她的肩膀上,看向那张照片,已经是四年前的全家福了。
“重男轻女听说过吗,他们去瑞士陪我弟留学了,留我自己一个在这里。
”
谁在那!
她放下了相框,转头笑了一声,“一个人生活也挺好的,现在的你很棒。
”
“安慰话还是免了,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倒是挺好听的。
”
她继续吹着她的头发,林荫闭上了眼睛,撑着床,往后仰了仰。
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让人心静的舒服,内心却忐忑不安起来。
等吹风机关灭了,她重新睁开眼睛,问道,“你确定真的杀死他了吗?”
“并不确定。
”毛秧告诉他,“第一次杀人,还是有点紧张的,瞄准的位置往下偏移了些,没能达到致命的地步。
”
脖子啊。
她咧嘴笑了,“没关系,半残也挺好的,最好能伤到些神经啊,来个半身不遂,神经麻痹,终生残疾,呵,想想都开心。
”
清秀的小脸仍然在笑,多了几分的嘲讽和阴恶,人一旦脱离恐惧,变相的会是压抑无处发泄的暴力。
毛秧扔下吹风机,从一旁抱住了她,在她的肩膀上说道,“如果我被发现了杀人,到时候一起逃掉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