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学堂,而是在陪着太子表弟玩闹了。
认知,见识,眼界,寻常人一生难以抵达的高度,于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而言,有时不过是平日中寻常可见的东西。
胥砚恒轻颔首,褚见川立即紧张起来,他握紧了沙包,就听那位本该被他称为姑父的人意有所指地说:
“朕和你姑姑今日是微服出访。
”
微服出访,这四个字的道理,褚见川还是懂的。
褚见川立即点头,眼神一转:“见川知道了,姑姑和姑父慢走。
”
既然皇上不愿暴露身份,他喊一声姑父也当是没错。
胥砚恒是不喜欢褚青绾在其余人身上耗费心神的,即便眼前人是她的亲侄儿,但他还是握住了褚青绾的手,低声询问:“走吧?”
褚青绾没有拒绝,领着胥砚恒继续往她曾经的闺房而去。
而在她们身后,褚见川呼出了一口气,才握住沙包,面色如常地转身,继续回到院子中陪他那位表弟玩闹。
他一贯知道,人和人从出生起就是不同的。
他不觉得陪小儿玩闹有什么羞耻的。
若以此能换得太子殿下对褚家亲厚,那再是值得不过的一件事了。
胥砚恒和褚青绾在褚府待了两个时辰,在晚膳前离开了褚府,褚夫人得知了消息,忍不住心疼地摇了摇头:“我那外孙真是可怜。
”
褚父轻咳了声:
“皇后娘娘自有分寸。
”
他自是了解他那位女儿的,皇上如果真的不在意太子,她才是最着急的那一个。
与此同时的隔壁,舒儿来褚府玩了两日,高兴归高兴,但一闲下来,他不由得有点恹恹地,褚见川正磨墨准备练字,见状,不由得低声问:
“太子怎么了?”
小儿趴在软塌上,人都有点蔫吧,他声音闷闷的:“我想母后了。
”
褚见川一顿,见人话音都有哭腔,他瞬间有点头皮发麻,他想起来他刚见到的姑姑和姑父,有点犹豫。
姑父说是微服私巡,但这个消息应该不需要瞒着表弟吧?
这般想着,褚见川也就将这个消息拿出来安慰表弟,他迟疑道:
“其实……”
舒儿仰起头看他,他长得很好,一双眉眼精致憨态,静静地看着人,只恨不得将人心看化了。
褚见川也有点遭不住,他忙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