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惩罚机制,底下人更是不敢轻易冒险,一个不留神就可能被同寝的人抓住。
宋妃不是没打过拿银钱收买宫人的主意,但瑾贵妃是宫中出了名的大方,她没有娘家补给,如何能和瑾贵妃比财力?
怎么才能让三皇子变得没有威胁?
宋妃眸色沉沉,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她忽然掀起了唇角。
翌日。
请安后,褚青绾就听说宋妃亲自去了慈宁宫侍疾,褚青绾诧异地挑了挑眉:
“其余妃嫔呢?”
弄秋耸肩:“可能是担心再出现李美人或者秦才人的情况,省的被打脸,索性她便亲自上阵了。
”
无奈妥协,好似的确是宋妃表现出来的形象。
但莫名的,褚青绾不信宋妃这么好心。
褚青绾微眯了眯眼眸,她招手,让弄秋附耳过来:
“你去找卢美人,同她说……”
弄秋点了点头,她立即应声:“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
”
弄秋走后,迟春稍微有点不解:
“娘娘怎么对宋妃如此戒备?”
七月越来越热,殿内早摆上冰盆,褚青绾热得一直打着扇,她微微蹙了蹙鼻尖:
“我不会小看从微末处爬上来的人,她们若似野草,坚韧也顽固。
”
高位对她们而言,来之不易,所以,她们更会攥着不放手。
不得不防啊。
宫中风平浪静,时间也过得很快,中秋前夕,江南一案终于有了定夺,听闻谢贺辞雷厉风行,期间查杀不少官宦,抄家的抄家,关押的关押,一时间整个朝堂都人人自危,京城内也是多日血腥味不散。
褚青绾颇为好奇陈家的下场,弄秋惯来是打听消息的好手:
“听闻陈家主家不论男女都被斩首,只有旁支女眷和幼儿逃过一劫,却也要流放三千里。
”
褚青绾倒抽了口冷气。
流放,听着似乎比斩首要好上不少,但这三千里的征程,岂是往日娇生惯养的女眷和幼儿能受得住的?能活着走到流放之地最多只有十之二三,而这十之二三到了流放之地还需服劳役,能存活下来只会更少。
弄秋不曾同情,她是贫苦家的孩子,幸得被娘娘看重,才有了今日,所以,她更厌恶贪官。
她义愤填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