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时,豆蔻袖中机簧弹出一把金剪,绞断婢女三根手指。
“王妃,您没事吧!”
她刚才赶忙从门外扑过来的,看见姜清染如此,整个人都后怕,扑在她身上哭着。
血溅在鎏金屏风上,惊动了门外侍卫。
姜清染却盯着熏炉青烟:“曼陀罗混着蛇床子……她可能不只有这些手段,也怪我,没想到他们已经马上凌迟了,还如此阴毒!”
她突然掀翻熏炉,炭火引燃地毯,“想用迷烟遮掩血腥味?”
火舌窜上房梁时,厨娘端着血燕撞进来:“娘娘快逃!”
玉碗里燕窝突然蠕动,竟是数十条血红蛊虫。
姜清染反手将滚烫炭块抛进碗中,焦臭味里爆出婴啼般的惨叫。
“乔氏连南疆蛊婆都收买了?真是攒足了劲,就为了取我性命。
”
其实敦亲王知道恒亲王最在乎的就是姜清染,打蛇打七寸,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
她扯断珍珠帘缠住厨娘脖颈,
“这血蛊要用九个月胎儿温养……”
珍珠突然崩落满地,姜清染踉跄扶住酸枝木柜,柜门暗格里掉出个巫毒娃娃扎满银针的布偶腹部隆起,贴着她的生辰八字。
侍卫破门瞬间,檐上突然坠下个蒙面人。
他手中瓷瓶炸开青雾,侍卫们顿时抓挠着脸溃烂倒地。
姜清染抓起妆奁里的香粉撒向半空,粉尘遇毒雾竟燃起幽蓝火焰。
“主子要你母子陪葬!”
那女人割破掌心,将血抹在梁柱符咒上。
整间寝殿突然震颤,房梁落下混着雄黄的朱砂。
姜清染腹中绞痛愈烈,羊水混着汗水浸透裙裾。
院外传来急促脚步声,姜清染却突然软倒。
刺客趁机扯断锁骨挣脱铁钉,染毒的匕首直刺她心口:“主子在地狱等着……”
剑光破窗而入,恒亲王的湛卢剑贯穿刺客眉心。
“她连棺材里的陪葬品都算计好了……”姜清染染血的手揪住他衣襟,“产婆……要换掉.……”
“染染,本王对不起你,没想到……没想到……”
“王妃早产了!快去叫稳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