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玺很担心,谢欺花摆摆手:
“就是洋的和啤的混了几杯。
”
“这么喝的话?后劲儿很大啊。
”
“那是别人。
”她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又?是清澈透亮的。
“你?姐还没落魄到那份上呢。
”
只是,配合上她逐渐红透的脸,实在不具备任何的说服力。
回了家,平玺赶紧把她平放在沙发?上。
一贴住绵软的布料,她整个就像要陷下去一样,像被云朵包裹住。
姐姐是真的醉了。
可为什么还能那般清醒地看着他?
平玺问她要不要喝水,她说不要。
她静静盯着他。
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谢欺花确实很渴。
她体内一股躁动的火焰在燃烧。
但不在喉头,而是在……小腹。
酒精当然不会让她有如此反应。
谢欺花才想起来,她有一个多月没做了,上次还是和李尽蓝,去海南之前,家附近的小旅馆温存一夜。
她一些?欲望的,但,不是无法抑制住,除非……
平玺凑近了:“姐,现?在还好吗?”
“还行。
”她说,“别靠那么近。
”
谢欺花流露出?些?微抗拒,在她看来是避让,在平玺看来,是醉了不承认的嘴硬。
他把手背贴住她额头,轻声说真的太烫了。
谢欺花眯起眼,他的手倒是挺凉快的,伴随着淡淡的馨香。
“平玺。
”她问,“抹了什么?”
“抹什么?哦,没有,洗澡了。
”
“从?超市拎东西回来,流了些?汗。
”
平玺笑?说,“不喜欢我香香的吗?”
“该不会是故意洗干净等我回来?”
必须纠正:“是洗干净了去找你?。
”
瞧瞧他,还颇为得意。
小白兔自己送上门呢。
谢欺花心里泛着痒。
她想起他今晚在电梯前的挽留,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