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走火入魔。
妙妙惊讶地打量半天,那观主说:“何不走近了瞧?”
于是妙妙在他对面的蒲团坐下。
离得近了,观主乌发雪肤的美貌更为惹眼,妙妙不禁屏息凝神来应对这令人神魂颠倒的美丽带来的冲击。
门落了锁。
五师兄退了出去,这间缭绕香炉气味的室内一时只有妙妙和观主二人。
观主的嗓音如鸣佩环,极其动听。
他说:“我是鹤九皋。
”
妙妙有点怔愣,半晌才陡然一惊,连忙说前辈好。
鹤九皋神情平淡却不会给人冷落之感,仿佛这样的人合该是这般作态。
如果说李折水是在人间游玩的慈眉善目的仙人,那鹤九皋就是端坐于天际不染尘埃的真仙。
然后妙妙天旋地转,回过神一看她被真仙推倒在地。
妙妙:“观主?”
鹤九皋浮动的长袖当真如同仙鹤白羽。
他按着妙妙的肩膀将她困在地板和臂弯里,当他摩挲着触碰到妙妙的脸时,香灰气味呛得她鼻子发痒。
??
“你可知天阁?”他说。
妙妙认为这种姿势不适合谈话。
但她不好指责江湖老前辈,只能顺着对方诚实回答:“不知道。
”
鹤九皋又问:“那边关呢?”
妙妙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说:“边关是两国交界?”
鹤九皋轻轻摇头。
“大一统至今,数百年来世间只有一国。
”他说,“边关是人世与邪祟的交界。
”
……
天阁在北地边关之外。
奚见雪抬头望去,城墙高耸入云,然而即使隔着如此厚重的高墙,他也能听见墙外的邪祟尖啸。
“好吵。
”他说,“我能先把耳朵弄聋,回来后再修好吗?”
奚见雪右耳挂了个血滴般的坠子。
血坠闪着微光,他认真听了片刻,有些不耐烦:“不能就算了。
”
边关高墙对常人而言不可逾越,而内功精深的武林高手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