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只能把脸埋进师父衣襟,闷声回答好。
然后师父拿起了茶壶。
壶里剩了些白日里没喝完的茶,这茶水早就冷透了,被师父用来冲洗妙妙的阴阜,冷得她稍微发抖。
末了,师父再用手帕给她擦拭干净。
师父动作很仔细。
体谅方才被其他男人玩弄过的阴阜柔软而敏感,他手上没用力气,手帕面料也软滑,妙妙还没感受到什么,师父就收了手,放下她凌乱的裙摆。
“好了,”师父温柔哄她,“累了?可要就此休憩?”
妙妙的脑袋还埋在师父怀里。
她蹭了蹭脸,没回话。
师父失笑:“在与为师置气?小孩心性。
”
妙妙伸手搭在师父腰带上,指甲胡乱刮着绣纹,闷声闷气:“我很……害怕。
”
师父安抚地轻拍她的后背。
他的语气是那样温和怜悯,态度却没有转圜余地:“多来几次便习惯了。
”
凭什么要我习惯?妙妙想大声质问,但她没底气顶撞这剑山的主人,只能一边摸索着伸手进师父腰带里,一边大着胆子轻声询问:“师父会和我多来几次吗?”
师父安抚她的动作停下了。
他抬手按在她肩膀处,那不知杀过多少人的剑客的手透过破损衣裳和孱弱皮肉,似乎能摸到她的骨头。
终究是错觉。
师父只是拢好妙妙肩头往下滑落的衣襟,就像世间每一个关爱弟子的仁慈师长那般,他不紧不慢地和她说话。
剑山掌门李折水说:“我修行太上忘情,至今元阳未破。
你出门前,奚见雪没同你提点过?”
0010年夜
面对难题的反应有很多种,避而不答也是其中之一。
妙妙不动了,闭着眼睛装死。
师父这次却没放过她。
他捏了会儿妙妙的脸颊肉,手指再下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接近他脸上垂落的布条。
“妙妙,和为师讲讲,”师父说,“奚见雪平日如何待你?听闻魔教中人疯癫痴狂,他可有对你做过卑劣之事?”
按照话本套路,戳穿身份后该是怀疑质问,师父却只问她在魔教过得好不好。
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