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呢?”
“我错了,姐,我的鸡儿只能进你那里。
”这话又显得陈靖阳脑子还在抽风。
“滚,你的鸡儿只能进避孕套里。
”
俩人都不敢用正常音量说话,宁映白怒意难消。
她原本的打算是用脚给陈靖阳撸硬了,再在他面前玩色的,说什么都不让他干,反反复复在软硬之间徘徊。
先不说这么玩会不会影响生理机能,这个惩罚不如她目前想的那个方法有趣。
“跪好。
”她下床在行李箱里翻找,拿了一个小巧精致柱状物。
吮吸型的小玩具,做前戏时宁映白玩过这东西。
她是想自慰给他看,不让他做么?
想象宁映白躺在她自家的床上敞开腿按摩阴蒂的样子,一柱擎天的阴茎又上翘了几度。
“别撸。
手背后面去。
”
再来跟绳子他就像玩束缚捆绑的男M了,陈靖阳想澄清他的性癖相当之普通,被宁映白捂上了嘴,就像他下午捂她的嘴一样。
“在这几秒里你是在幻想我坐上来,还是想看我自慰?”宁映白的秀发拂过陈靖阳的肩。
陈靖阳不寒而栗。
宁母的电视剧播放到了剧情高潮,男女主角深情相拥,难听的bgm适时响起,由她家只管大不管质量的电视放出来变得格外嘈杂。
“别叫。
”
宁映白把吮吸嘴对准了马眼按了上去,开到了最大档。
一个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硅胶嘴野蛮攻击着。
陈靖阳在对性最为好奇的时候也买过飞机杯,那玩意针对男性的生理结构,全方位地包裹茎身,加上模仿抽插效果的高速震动。
用飞机杯能很快达到性高潮,但之后的贤者时间里自我厌恶感尤为严重,如同一只生来只为获取快感的野兽,久而久之还是选择了手活。
到和宁映白发生关系后,陈靖阳终于懂了做爱的核心不是性器官上的快感,而是灵与肉的交融,机械带来不了所爱之人的互动。
扯远了,还是回到眼下。
宁映白手上的这东西不用说也是专门用来吮吸女性的阴蒂的。
硅胶嘴只有一个小豆豆那么大,在这么小的范围极致地加强了吸力,在蘑菇状的顶端形成一个空腔,不断往里吸气。
给男人的刺激感和就像在榨精,还带着一些痛楚。
陈靖阳想叫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