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映白都和月经是老朋友了。
陈靖阳也说当年的内容太浅显易懂他都忘记说了什么了。
宁映白就记得她初三的同桌快毕业了还不知道尿道和阴道不是一个口子。
“我看你生理知识挺齐全的啊,嗯?不像没人教过的。
”
“真没教过。
感兴趣就会去了解啊。
你不也一样……”
“不一样,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我是实践派。
再说了,你们又不需要照镜子才知道下面是什么结构。
”
“行行行……说不过你。
那你觉得,教这些该起到什么程度的作用呢?”
“不知道,为人师表,传道受业解个惑,再多的也指望不上了。
大学里水课那么多,难道老师就指望人人在听么?能有一两个人在未来用得上某个知识点也不错了吧。
我猜的。
”
两个从来没有在水课上听过讲的人相视一笑,然后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
宁映白懒散地倚着床头,立在床上书桌上的笔记本屏幕已有许久没有变化。
陈靖阳坐在旁边的电脑桌前清理游戏日常,他尝试叫宁映白一起来玩这个他最喜欢的版本,被宁映白说“你十几年前就叫我玩过了,你老爱回忆从前,不记得当时怎么被我骂跑的?”他想说你干嘛只记得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房间里很安静,就剩下空调和电脑运行的各种声音。
入冬之后陈靖阳感觉自己完全理解了宁映白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套小房子里。
他一共去过宁映白身份证住址上那个家里三次,两次算是偷情,还有一次是见家长。
那间房子也是这般相似的老式职工住宅。
宁映白的房间比起她家的总面积说得上宽敞,
她说她不喜欢以床为房间中心的布局,所以她的床既靠窗也靠墙,睡起来还有点宿舍床的感觉。
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主卧也是如此。
靠墙的双人床对他们说不上宽敞,宁映白倒很喜欢两个人依偎在电热毯上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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