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事房太监,咱俩对食。
”
“我,我太监?”陈靖阳感觉自己下体幻痛。
“你那玩意剁下来塞博物馆里吧,穿越回来了我去参观你。
”
“我去,你还记得我们是身穿来的吗?”陈靖阳梦回自己的中学时光,老师教训大家别再把司马迁受宫刑写成议论文论据了,人前前后后不间断受了两千年宫刑了还没完?
“嗯哼,你觉得怎么样?”剁的不是她身上的东西,宁映白当然不觉得痛。
陈靖阳正经地说:“不怎么样,十五岁还是太小了,对身体不好的。
他俩都绑定上了,咱俩也可以收工了吧,给他们自由发育去。
”
“你这说的什么话,大人跟你说十五岁做这事太早你就不会做了,你信么?总要做的,顺手推他们一把。
”宁映白跟小的她一个逻辑。
“他们自己探索跟我们教唆是两回事啊!”
系统冷冰冰地说:“我也觉得十五岁太早了。
”它的底线被这两口子,准确的说,是宁映白一再突破,但还剩下最后一丢丢。
“哟您还活着啊!”宁映白十分钟前从系统那里得知了俩小的牵手的消息,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要死了你俩就留在这个世界走不了了。
”系统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恨意,它有牙齿的话一定要咬碎了。
“挺好啊,就留在这里呗,你死之前给咱俩搞个编制。
”宁映白想了一出自己新的下半生,破研究生也不用读了,一步到位获得了拿学位的最终目的。
“可以啊,我找个名头装是远方亲戚给我爸提点商业建议,搞一笔分红。
”想得更美的人出现了。
“你还懂商业呢?你不就会找你爸拿钱吗?怎么,回去原来世界之后还想继承家业呢?”
“哪有?”陈靖阳眨巴眨巴眼,他在原世界绝无那点心思,他老爹给他继续爆金币就可以了,不稀罕回家给爹打工。
“闭嘴你们俩,好日子过太久了都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