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砸场子。
“你就说:哇!哇……”宁映白哇了半天,没想出过渡词,“哇黎清,跟你结婚的人有福了!每天都能享受被针扎的感觉。
”她夸张的语气跟拍戏似的。
“停停停,这个要说你自己说,我没被他扎过。
”
宁映白自顾自地说:“徐敏琳好可怜啊,虽然我很讨厌她,但大女人有宽宏大量,还是鼓励她走上跟我一样的道路。
”
“……”徐敏琳和宁映白的恩怨他不清楚,黎清和宁映白的故事陈靖阳还是知道个大概的,“你都这么说了,你为什么还要跟他……”
宁映白早就料到陈靖阳会问这个问题,奉上精心准备的答案:“做爱是高中生缓解压力最好的方式,只是很多人没条件去做而已。
希望我没有刺痛你的心。
”
她都这么说了陈靖阳也不好表现出他被伤害了,表情维持不变,但宁映白发现他聊天聊软了。
“我为什么觉得我们俩这聊天有股中年老夫妻的味道呢?”宁映白直勾勾地盯着陈靖阳下体说。
陈靖阳感觉她再说下去自己就再起不能了,宁映白不做爱的时候话又多又毒辣,做爱的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平衡一下可能刚刚好。
宁映白上手撸动,肉棒的勃起势头良好:“这还差不多。
要真成了中年老夫妻了,我看你跟看自己一样,做爱等于例行公事,有什么意思。
”
陈靖阳听出宁映白话里有话。
“你知道我和祝凌在做爱会觉得不爽吗?”
“不会,他要是比我强,我也不会现在在你家了。
”
“瞧把你能的。
还是不能给你们男的太多自信。
”
“宁映白,你是不是对男人特别有偏见啊?”
“那不然呢?男人只是我的人肉自慰棒。
”
“祝凌呢?”
“他算是心灵上的自慰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