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发誓,张抚头上的伤不是你打的?”
抬头,是两张紧紧盯着自己的脸。
陈用贞拧着眉,慢条斯理道:“怎么,张夫子受伤了?他受伤你便怀疑我,你为何不怀疑是兄长?”
陈用吉眯眼,道:“我对窈娘保证过,往后不会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自然,我也发了誓。
”
隔间里,替张抚诊脉的大夫终于出屋。
“张夫子这伤不要紧,虽然是撞到了脑袋,但索性没伤到要害,修养几日,等他醒过来,再多进补些,也就好了。
”
窈娘谢过大夫,送走了他。
回过头来,皱眉看向一脸淡定的陈用贞,“是不是你?”
陈用贞摇头。
“那你敢发誓,若是你动的手,这辈子便再也见不到我和团团。
”
陈用贞默然。
“陈用贞!”
窈娘磨牙,“你经书果真都读都狗肚子里去了?对人下手,你不是犯了杀戒?”
陈用贞挺直脊梁,余光扫过兄长看好戏的神色。
沉声道:“不是,我下手之前便算好了的,若是下杀手,早将他扔进河里了。
”
窈娘叹了口气,指了指卧房的被褥,“收拾东西,你先睡柴房。
”
陈用贞摸了摸腕间念珠,神色平和,自觉卷了铺盖,抱在怀中。
“你身在其中,不肯承认他是谁,这不是你的错。
我却看不惯他总是缠着你,仗着你心软,便总是来找你胡搅蛮缠。
他日日到你跟前,日日缠着你,你早晚有心软的那一天。
”
窈娘脸都白了。
陈用吉急忙安抚,劝她坐下喝口凉茶。
自己却替陈用贞掀帘子,送他去了客房。
客房中,陈用贞似笑非笑打量兄长。
“兄长好算计。
若是你动的手,便教你下辈子见不到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