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拿到。
再者这虎头帽都已经褪色了,应该是被人经常拿出来翻看,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杜光和杜如山的脸色也有些变了。
“当年我在滁州的时候,曾经做一些东西出去卖,补贴自己的体己银子,流出几幅绣品,怎么能当做是信物呢!”白珍珠笑着说道。
从她的表情里看不出丝毫慌张,只要没有确实的证据,她抵死不认又如何,量白如霜这样的孤女,又如何会有人撑腰。
正想着,便听见有鸣锣开道的,有官员正往这里来。
杜如山看着那顶宝蓝色的轿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轿子里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秦朗,虽然两人都同属于秦王的下属,却也……
十分不同。
秦朗乃是幕僚,被秦王倚重,知道他为人刚直,许多腌臜的事都不曾知晓,自然也不会知道白珍珠是秦王用来拿捏杜如山的一枚棋子。
杜如山和秦朗素来没有什么来往,而且秦朗任职大理寺,断案公允是出了名的。
一想起他断案的能力,杜如山的额头上不经冒出了冷汗,看了白珍珠一眼,在看看白如霜,心里又愈发沉重起来,开口道:“白姑娘,不如咱们进府再说,当街认亲算怎么回事?”
“不!”
白如霜倔强地摇头,“门里是杜府,要如何论断你们说了算,只怕是被人害了性命也未可知,若我说的不实,白夫人可愿同我一起去大理寺卿的面前评评理?”
“……”
秦朗的轿子愈发的近了,杜如山心急如焚,正打算把人拉走,可周遭的老百姓不答应了,有人开口帮白如霜说话,“杜大人当街强抢民女,可是犯法的!”
“是啊,是啊!”
“当街都敢拉人,可想而知这位姑娘进了府,还有命活嘛?”
……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姜沉鱼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