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一晃,更没有声音,舔一舔,也没有味道。
这是什么呢?彼得面露疑色。
忽然,想起在历史书上读到的,古人将军情封入蜡丸中传递的故事,连忙将那个小球从中间掰开。
小球果然是空心的,中间卷着一张小小的纸片。
彼得心中大喜,连忙将纸片从小球中取出,小心翼翼地展开,凑到昏黄的灯光下阅读。
只见那纸上是一张地图,密密麻麻地写着怎样从那个监狱中逃走,以及逃走后怎样与雪联络会合。
那张地图,显然是那个监狱的地图了。
彼得摇头苦笑,顺手将那张纸塞入了墙上油灯的灯芯,不久,那张纸就化成了灰烬。
雪一定想不到,他们已经换了个监狱居住了吧。
看来,除了等待,现在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彼得倚着墙坐下,抱着膝盖,默默注视着烛火。
不知道拉斯特怎么样了。
好想他。
在视野绝佳的豪华套间内享受着贵族待遇的米迦勒,心情同样烦躁。
那之后,听从奥丁的建议,不再和侍女们打架,也不再偷偷乱跑。
可是这一等,就等了二十多天,音信全无。
奥丁,你不会是在耍我吧!
米迦勒每日花许多时间和龙鳞刺培养感情,在天台上生龙活虎地挥舞着龙鳞刺。
舞得虎虎生风,汗如雨下。
两名侍女在远处尴尬地看着,生怕被误伤。
房间内为她特意准备的豪华礼服,她统统嫌累赘。
挑了一件质料轻薄的,用龙鳞刺将长长的裙摆削去,只留下到膝上两寸的一条短裙。
身上无处不在的丝带也统统被削去,让这条裙子瞬间变得松松垮垮,贴在米迦勒身上,十分的懒洋洋。
米迦勒却很满意这裙子不像裙子,长袍不像长袍的东西。
要不是侍女们极力阻止,她差点将整个更衣室的好几十条裙子一一加以改装。
这一天,她正无聊到拿着龙鳞刺和客厅中的盆栽植物为难,要将每一片叶子都由卵形切割成心形的时候,奥丁终于出现了。
米迦勒三两步跳到奥丁面前:“怎么样怎么样?”
奥丁微微一笑,道:“还有我完不成的事情吗?”
米迦勒脸上露出微笑,心中却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