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叹一声,手指张张握握最终还是无力垂下。
【算了。
】
毕竟最难调解的矛盾,恰恰是因为她们都真切而热烈地爱着彼此。
算了。
*
秦思悦近几日各峰都得跑,单单就她那几个?弟子根本不够用,药宗来帮衬着,这许多?的伤患、还有一些别的宗交极昂贵的费用也要留在上云宗治伤的人都等着她们医修。
宛若嗷嗷待哺的小崽子。
偏偏朝暮峰上这位长老,身体只有一些轻伤而无甚大碍,但体内灵力紊乱态势却不见极明显的好转,她还得日日过来把脉,看?她有没有好一些,亦或是有没有终于?快要死了的迹象。
很遗憾,都没有。
同这灵力紊乱之态势一样不变的,是不论风雨烈日都跪在院门外的宁淞雾,傲然挺立,不知是不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但想要回峰脉的心确实是几近赤诚。
这一次,就连对?这些事情?无感?如秦思悦也下意识间缓了脚步,迟疑许久,轻叹一声走?到?宁淞雾的面?前,无奈道:“你在这儿,除了伤害你自己,还有什么用呢?”
【可我?如果不在这儿,就没有任何可以做的事情?了。
】
宁淞雾压了压泪意,一双澄澈的眼睛中满是雾气,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秦思悦无奈极了。
她就说这些情?情?爱爱的最难让人理解了吧!
你瞧瞧,这俩人在这儿置气不说,都拿自己的身体置气,一个?把自己跪出外伤,另一个?生着气内腑也没办法很好地调整,不会致命,但这般拖着总归是不太好的。
秦思悦干脆幻化出来一方藤椅,坐在宁淞雾的面?前,冷呵一声:“你站起来。
”
“宁淞雾,你站起来。
”
女孩只是强硬摇头,怎么都不愿意站起来。
嘴巴真是被?铁条锁死了。
秦思悦呵笑一声,抬手唤出两根藤条将这人径直吊着拖了起来。
膝盖终于?是离开了已经生生被?她跪出了印子的地面?,留下两洼水痕同那膝上模糊不堪的痛苦痕迹遥遥相对?,饶是秦思悦这个?无关人等都看?的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