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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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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有意,近日务必要探知皇上口风。

     祝知宜还是不语,梁徽按在他肩上的力道重了几分,道:“不必,朕与君后还有事。

    ” 沈华衣很知进退,屈身恭送。

     回去一路祝知宜都不说话,梁徽觉得他兴致不高,便道:“今日吃片烤全羊好不好?”八木图格新贡的牛羊今日刚到,张福海说肉质很鲜,想必祝知宜应该会喜欢。

     “皇上,臣今日劳顿,先回宫休息了。

    ” 梁徽抿唇沉默,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祝知宜的祖父撑过三代奸佞把持、阴晦不明的朝堂,他的族兄撑过烧杀劫虏十恶不作的边疆敌军,他本该也撑起属于他的苍生清明,可如今…… 但梁徽不能问。

     朝堂局势暗流汹涌,他是上位根基不稳的新帝,前太子旧势烧不尽,世家宗室盘根错节,祝知宜与长公主、南疆外将关系复杂,心思立场未明。

     第5节 他也还不能给。

     他还没有完全了解祝知宜,没有完全掌控祝知宜,梁徽生性多疑,工于心计,从不对自己不能完全掌控的人事付诸交托任何。

     “那回去好好休息。

    ”梁徽温声嘱咐。

     看着那一抹清瘦的红渐渐隐入白雪深处,祝知宜脊背永远挺得笔直,有雪飘至肩头,明明细碎且轻,却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压出一种无声的寂寥来。

     大概是那日宫训梁徽在宣和殿露了脸,各司的人倒戈得很快,没几日便将历年账簿和人事册子送至风随宫,还孝敬了不少东西。

     祝知宜审账、阅折忙得连字都没时间练,梁徽那头张福海来邀了几回,乔一都给拒了。

     张福海回话看梁徽面色不好,只得委婉再委婉:“君后说过两日便要祭宫祠拜文庙,诸多事宜未决……” 梁徽将折子往旁边一扔,嗤笑,说这你也信,他这位君后气性倒是不小。

     张福海:“……”主子都是爷,他都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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