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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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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理解。

     当然joa不知道雅男在想什么,现在少女的目光落在从他生殖裂里探出的性器上,对于人类----尤其是joa来说,她查阅过很多讲鱼人的书籍,从来没有人描述过他们的生殖器官是什么样子,毕竟平时不用的时候就收起来,普通人没事为什么会知道鱼人的生殖器官是什么,她还以为雅男对于性的态度应该是相当放得开,她看的一本书里有一段鱼人的口述,在繁殖季节到来的时候他们会开群交派对,一个雌性要和很多雄性交配,怀孕后将卵交给繁育中心,雄性人鱼会为了雌性打架,更多的是打完了以后继续和雌性交媾,不过是谁先谁后而已。

    joa在今夜之前看过很多书,视频资料,她为自己做了万全的准备,她没有料到雅男的那一部分是蓝色,上半部分是暗淡的蓝,下半部分是青灰,从湿润的生殖裂里探出来,拥有正常人类……的视频资料里不曾拥有的惊人长度,表面和他没有覆盖鳞片的肉体一样泛着珠光色,她上手去触摸时,雅男皱起眉头,好奇的女孩还去闻了闻气味,怪怪的,她自言自语。

    “介意我在上面吗?”joa说这句话的没有等他同意或者拒绝,这位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听信所谓的第一次要由自己掌控云云,joa分开双腿,扶着雅男的阴茎企图直接进入,因为紧张,女孩并不是很湿润,就算雅男自带润滑,也只进入了一点点就停下来,joa痛的眉头皱起,呼吸急促,只能原路退回去,那些书上没有人说过会这么痛,joa甚至觉得是不是进错了地方,没有错吧。

     “你流血了。

    ”雅男的声音提醒了joa,那就是没有错,应该是这个地方的,第一次就是会流血的,joa装作满不在乎的的样子, 下一秒换joa被压在床上,你真的做好准备了?雅男作为鱼人罕见的学着人类叹气的样子,人类女性是如何被取悦,如何被撩拨到情动,雅男想了想后俯身去亲她,他需要探查joa现在的心情,奇异的是这个人类女孩明明痛的流血,内心却对接下来的事情依旧充满期待,他根本不能理解,如果眼前是一条母人鱼,恐怕已经和他打起来了。

     鱼人发现joa很喜欢他的牙齿划过皮肤的感觉,只是啃咬,不会弄伤她,在品尝她紧张又期待的肉体时,尤其是经过女孩代表着生命力的脖子的时候雅男总是要极力去控制自己,在他之后无数次和joa在水里在沙滩上互相纠缠时一样,他想获得比性快感更加激烈的愉悦,他想在两人交合时咬断joa脆弱的脖子,看着人类温热的红色血液浸湿他的上半身,他之后做过梦,梦见他真的这样做,他很满足于这种感觉,待喷溅到他身上的血渐渐冷却,和joa的尸体一样后巨大的空虚和寂寞像深渊一样吞噬他,鱼人杀光一个国家的人依旧寂寞空虚到发狂,他到荒原上去,杀死所有的活物,像龙一样大的飞天蜥蜴,用他们的血去浇灌自己的身体,joa死去,他的空虚再也填不满,哪怕是暂时的,雅男恐惧这种失控感,他闯进一秩夺走joa的尸体,抱着冰冷僵硬,睫毛挂着霜的女孩身体时他感受到自己欲望之窟在慢慢愈合,又在他和joa说话却并得不到回应时又裂开,那里流淌出他如同沥青一样的欲念,他想复活她,他深深自责着,可是她的灵魂早已回归原力,你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joa,他去整理女孩的头发,为她戴上头纱。

     灵魂如自由鸟一般的女孩怎么会留下代表着依恋的鬼魂? 在杀掉那些闻讯而来的赏金猎人后雅男来到他出生的那片海域,那里的海中央有一座几百公尺高的塔,他抱着披着白色婚纱的尸体,一步一步穿过两千个台阶来到高塔最顶端,那曾是海洋之王的寝殿,在那里可以看到这个星球上最美的日出日落,他杀光族人后还是烦躁不安,joa,他自言自语,joa,我很想你,他把解冻后开始慢慢腐烂的尸体放在宽敞的床铺上,婚纱的领口很高,遮住了那处致命的伤口,除了她的脸色是死亡的青灰色,joa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他的鱼人内心被巨大的愧疚和痛苦淹没,永无止境的烦躁不安和失落如影随形般吞噬着他,他直视着太阳的日升日落直到眼睛瞎掉陷入黑暗,长期失水让雅男的皮肤干瘪收缩,他金色的虹膜流出血来,joa,他一遍一遍重复着女孩的名字,鱼人不吃不喝能活很久,直到她腐烂变成白骨,雅男还沉浸在黑暗中被痛苦折磨,enos和ace搜索了所有能去的地方后才想起还有个地方没有去,两个男人抵达雅男的家乡星球后见到了本宇宙新诞生的西斯,比那些科里班的鬼们更危险,他们想带回的东西正是这位西斯守护的东西。

     在那个梦后雅男有一段时间并不想再见joa,鱼人不想被这样的痛苦折磨,他不知道这算不算预知梦,他亲吻joa的脖子,被里面的生命力深深吸引,他品尝到少女的期待和渴望,可我是死神,他在心中默念,死神爱上了你,joa。

     0005“没有人能够属于谁。

    ”他回答joa。

     他印象里的小女孩在哭了一会后来到泳池边再次接近他,脆弱的鱼人受了伤,他闯进通讯站杀人时干瘪的皮肤崩裂开,在休息过后这些伤口开始疼痛,他的精神并不好,雅男需要更长时间的休息让伤口和精神得到恢复,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鱼人想应该说什么好,他想让这个女孩赶紧离开这个房间。

     “你从哪里来?” 结果从他嘴里就问出来这点软绵绵的疑问。

     enos那里,女孩对这里的最高领袖直呼其名,这时他才发现这个孩子的眼睛和很久以前就离开这里的某个人很像,又不像,他记忆里的那个男人的头发柔顺笔直,要么披着要么安静的束在脑后,女孩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他说了一串鱼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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