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抿了一口酒,端着杯向后靠在沙发椅背上,顺手就揽住了孟羽书的腰,哂笑道:“难道你们姓孟?”
“这个……”
“不好意思,我太太姓孟,张氏所有企业项目的绿色通道,只为我太太的孟家畅通,只沾手与我太太有关的项目,至于什么姓刘还是姓李的八百里远的亲戚,我又有什么义务呢?”
张颂今似乎又没什么耐心了,懒得再与他们虚与委蛇,揽着孟羽书站了起来:“各位生意场上风生水起了这么多年,求什么要什么懂的自然都懂,羽书年纪轻没靠山,你们做长辈的不搭把手,反过来欺负小辈,以前的旧账翻起来也没意思,确实是今日不同往日了,现在你们提这个事,是觉得我张颂今是摆设,还是我宰相肚里能撑船?”
他临走之前还漫不经心地笑道:“给各位长辈提个醒,这钱赚的太昧良心,是要断子绝孙的。
”
说完,砰的把门关上,带着孟羽书走了,留下一屋脸色不太好的中年男人们,脸上五彩缤纷。
刘老二憋了半天,拍桌哼出声:“他这是这么跟长辈提醒的?!”
不管刘老大怎么急,刘老二怎么气,其他老总怎么神色各异,张颂今和孟羽书已经看不到了,张颂今说他想透个气。
孟羽书撇开扒在他腰上的手,没了掌心的温度腰上骤然一轻的感觉。
“你不担心我刚才说话得罪人?”张颂今一边往甲板露台走,一边顺手拿了包烟。
“商人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
”何况那些人本就没道理通过他让张颂今给开绿灯,酒桌上的话吹就吹出去了,他不觉得张颂今能真为他做到什么,当真的话那也太天真了。
这么想着,孟羽书将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洁白柔润的耳垂露出来。
张颂今看到,又有点渴,掩饰性地又端了杯不知道是什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