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让谭问棉稳当当地落在了神子殿内。
谭问棉睁开眼,谈思潭躲在大门一侧的阴影处。
众人高喊着:
“神子不落地,来年必丰收。
”
晚上庆典结束,大家觉得谭问棉的神子扮得实在太好,纷纷给谭问棉敬酒,蹭一点神运,据他们所言都是一些自家酿的果酒没什么度数,所以谭问棉喝了不少,谭问棉的喉咙像是被火燎了一样,后来bet瑁涓変簩涓冧竴涓冧竴2涓濡廰夫妻也给他敬酒说是感谢他台风天冒雨救命,谭问棉不好意思拒绝,又灌下好几杯。
后劲上头,谭问棉有些晕晕的,像是狂风中摇摆的小草一样晃晃的。
谈思潭看见谭问棉因为醉酒而溃散的眼睛,在酒精的加持下他也变得大胆起来,他越过界限将谈绵抱在怀里,用手掌轻轻抚着他的背,就像很多年前他哄谈绵一样,谈思潭小心翼翼地开口唤了一声:“谈绵……”
谭问棉叫谈绵叫了快二十年,身体的惯性反应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改变,谈思潭选择博一把。
谭问棉晃地睁开失焦的双眼,他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
谈思潭生怕是自己幻听了,他颤抖着声音再唤了一句:“谈绵?”
谭问棉有些不耐烦地回了一声:“到底说不说,真烦人。
”
这回谈思潭是真听清了,他紧紧地抱住谭问棉,眼泪一滴一滴地砸了下来,他再也控制不住无声地哭泣起来,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又如何言喻,只能用不断落下的泪阐释一切,他把谭问棉抱在怀里轻轻晃着,像是在守护什么宝贝般珍惜,
他小声地说:“我找到你了。
”
“我来爱你了。
”
谭问棉睁眼看见谈思潭抱着他哭泣的样子必然明白谈思潭已经知道了他就是谈绵,谭问棉的眼眶也红红的,鼻音也重了起来。
“谈思潭,其实一开始我没有想假死,我是真的想死。
”
“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家人;更是我的爱人。
你说你要离开我,那我就剩下一个人了,没有人会和我讲话;没有人会倾听我的需求;没有人会对我嘘寒问暖;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
“可我怀孕了,我有家人了,我不需要你了,你为什么又要凑上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