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歌和顺口溜,做着那些简单幼稚的动作。
通常她只有第一遍和第二遍是笑着的,到最后重复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害怕被他用性爱惩罚,就会变成一个哭哭啼啼求饶的软骨头。
范寺卿会适当地给她一些奖励,好让她做得更卖力。
他对祝若云的饲养方式,更像是养宠的一种模式,他随心所欲地操控祝若云的一切,包括人权。
范寺卿以为自己除此之外,不会再对她有更进一步的特殊感情了,因为这就是他认知里,已经最具深厚的爱意。
直到祝若云在幼儿园里出了意外。
老师打来电话,说她被其他孩子私自带来的小刀割伤了手腕,范寺卿赶到的时候,血已经流了一地,还是没有止住。
她躺在地上,被一名女幼师抱在怀中,找来能止血的全部东西压在她的手腕上,教室里所有孩子都被撵了出去,这里的榻榻米地板被液体浸泡,沿着细小的沟壑流成血河。
祝若云面颊没了血色,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
救护车是和范寺卿一前一后赶到的,那名私自带刀的孩子家长不停跟范寺卿道歉,恳求他不要追责,要赔多少钱都愿意。
范寺卿无视了对方,快步上了救护车,一路沉默,握着祝若云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过。
进了抢救室之后,范寺卿调用了附近医院的血库,才让临近濒死的祝若云救回了一条命。
整齐的刀伤,下了狠劲的力道,不可能是别人割伤她的,只能是她自己在寻死。
意识到这个结果的范寺卿,竟有种说不出口的无力。
祝若云醒来之后,范寺卿把一把剪刀丢在她的身上。
“喜欢自残,我就让你一次爽个够,割吧,我看你还能流多少血。
”
范寺卿掐着祝若云的脖子往上提,把她没有血色的脸掐得红胀,范寺卿咬字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