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警惕的对准了温真宝,“有事?”
温真宝脑子有病但人不傻,什么人不好惹他心里门儿清,于是立刻怂了,又不想怂得太难看,壮着狗胆子继续叫唤,“啊,有事儿!不是你谁啊?”
“我……”
扶曜话没说完,温雾屿脸色微变,把他打断了,“跟你有关系吗?温真宝,你有事儿没事我都不想看见你,闲烦,滚。
”
“我操,”温真宝的贼眉鼠眼地来回打量温雾屿和扶曜,瞬间乐了,“你真是同性恋啊!我他妈以为你是装的。
不是,两男人上床怎么干啊?口味真重!”
温雾屿习惯了温真宝满嘴喷粪的德行,但他不想扶曜变成温真宝的乐子,沾上一点不堪入耳的词他就想宰了温真宝。
是自己捧在掌心的宝贝被人亵渎的愤怒。
更何况还有扶善国在场。
扶曜的反应不比温雾屿小,他目光一凛,抬手就要抓温真宝。
与此同时,温雾屿举起盲杖,直接甩在温真宝脖子上,立刻显出一条血痕,“你有种就多说两句,看温大仁明天见你是在医院还是太平间。
”
温真宝被震慑住了,“你……”
扶曜却很喜欢温雾屿这副模样,温温柔柔的狠戾,全是明晃晃的袒护。
“这位温先生,”扶曜彬彬有礼地冲温真宝笑了笑,他指向门诊大楼外一处犄角旮旯的位置,说:“你看那里。
”
温真宝顺着指向看过去了,“干什么?”
“我最近有个职业习惯,去哪里都会看一眼监控。
我刚才路过那里,监控是坏的,正好是个死角我的意思是,你再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能让你进医院躺着,反正离得近,也没人看见,你说是不是?”
温真宝咽了口唾沫,一句神经病马上脱口而出,硬生生咽下,怂得服服帖帖。
温雾屿倦了,再懒得多说一句话,也耽误扶善国就诊,他冷眼相待,说:“还站着?要我请你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