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善国这几日咳嗽,肺暂且没咳出来,嗓子先哑了。
他温雾屿在外面敲门,乖乖巧巧地说:“爷爷,是我,我能进来吗?
扶善国嗓子好似被石头堵住了,愣是发不出一个音,急火攻心下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温雾屿吓了一跳,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推门而入。
扶善国看见温雾屿的脸,挺懵的,“我、我锁门了啊!”
温雾屿灵动一笑,“爷爷,我是这儿的老板,每间房都有钥匙的。
”
扶善国尴尬,说哦,边说边咳。
温雾屿给他倒水。
扶善国却着急忙慌地往后躲,“小温,你别过来,当心传染给你了。
”
“您这不是感冒,传染不了。
”
扶善国不说话了。
温雾屿看着满桌子药,问;“今天的药吃了吗?”
扶善国不甚在意:“吃了,没用。
”
温雾屿颔首,不动神色地劝:“所以还是得找医生看看,对症下药才能好得快爷爷,空腹吃药对胃不好,正好我也没吃饭,我们边吃边聊。
”
他开门见山说了一堆,扶善国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等回了神,早就莫名其妙跟着温雾屿移驾饭桌,面对面坐下了。
此时此刻,扶善国才终于明白温雾屿此来的目的。
“你是来给那个臭小子当说客的,还是来打听他过去的?”
温雾屿坦诚一笑,说:“都有。
”
扶善国摸胡子,他对温雾屿的态度比对扶曜的好,摆不起来普,“他没告诉你自己的事情吗?”
温雾屿是哦没有,想了想又说:“我没问。
”
扶善国诧异,“你怎么不问?”
“不敢问,”温雾屿苦笑,“怕他难过。
”
扶善国无言以对,“那我也不能告诉你啊!万一他又跟我翻脸呢!”
“不会的,”温雾屿脸上始终保持笑容,,“一家人不怄过夜气,问题攒多了不解决,万一塌下来,要伤及根本的,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
“我……”
扶善国被温雾屿说动摇了,但还是犹豫。
扶曜一直把自己的来源当作丑陋的缺陷,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