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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的温度打高了,两人又出汗。
温雾屿没劲了,汗涔涔地软倒在扶曜身上。
也许是彻底揭开了纱布,他们的过去和未来都明朗地摆在面前,扶曜在这种情绪的加持下,他性致很高,弄得有些狠了,温雾屿受不住,断断续续地哭。
扶曜吸吮他眼角的泪,轻声地哄,“别哭。
”
温雾屿在这种黏腻的氛围下有些走神,他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捧住扶曜的脸,“哥,等、等会儿,你先别动。
”
扶曜正在攀升顶峰,被打断了,眉头紧蹙,“怎么了?”
温雾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问了一句:“你是怎么加上我联系方式的?”
“什么联系方式?”
温雾屿捏手掐扶曜的脸,“就‘约吗’,那个。
”
扶曜吃痛,他把温雾屿的手拿到唇边吻了吻,“我当时告诉你了,在交友论坛上看见的。
”
“你还会逛那种论坛呢?”温雾屿阴阳怪气地说:“玩儿挺野啊。
”
扶曜哼笑,“那你还在上面发帖子呢不野吗?”
“哥,”温雾屿敛眸,声音又沉下去,“那不是我发的。
”
温雾屿在高一的时候明确了自己的性取向,他的验证和明确方式并不复杂,就是发现自己可能对男人感兴趣,买了一些杂志看,那些杂志看完了,他忘了处理,一直压在床底下。
高三那段时间,温雾屿跟家里的关系急剧恶化,他同父异母的脑残弟弟为了恶心他,经常出入他的房间,阴差阳错下发现了床底下的男性杂志。
温真宝不仅蠢,而且坏,他为了踩死温雾屿,几乎是实名认证地找了好几个同性交友网站发布温雾屿的个人信息。
那时候网络刚起步,不算发达,但温雾屿依旧不堪其扰。
上课的时候他分精力应付这些事情,手机被老师没收了,那老师正好是扶曜的学长,而扶曜又正好去办公室给学长送些特产,那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摆在办公桌上哐哐作响,相当热闹。
扶曜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余光瞟了一眼敞亮的手机屏幕,然后整个人都懵了。
不过懵归懵,温雾屿的社交号他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