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供应,连点声音和光亮都不透,也感受不到风……他不知道通风设备究竟开在那里。
杨冽被困在这里,从五天到一周尽管他本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但是监控室里孤月旁边的计时器上非常清楚的显示着数字,甚至精确到了秒。
孤月绝不是不负责任的调教师,他一向精于掌控奴隶的每一个下意识的反应,从而准确地推出他们对任何事情的接受底线,他很擅长一次次打破奴隶们对于某件事情的接受程度,但是他虽然打破,却不毁坏。
他从不会把任何一个奴隶调教成无知无感的玩偶,那与他的美学不符。
而此刻眼前屏幕上显示的红外线人影已经开始有了自残的倾向,小小的禁闭室里红外线探测器传回的影像表明杨冽已经开始在不断的用身体撞墙,甚至用指甲在身体上制造伤口,他染满了绝望的情绪暴躁而紧绷,禁闭室的音响传回男人嘶哑得简直尖锐的嘶吼声,充满凄厉的痛苦一次次在孤月耳边响起,可是这一次……
孤月不想停手。
他想看看,眼前这个神经坚韧而桀骜不驯的男人,彻底在他手上沦陷之后是什么样子。
心底埋藏的肆虐欲在疯长,伴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带着蓬勃悸动的控制欲。
孤月的指尖在轻颤,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兴奋多些,还是那持续了这么久依旧没有消退半分的愤怒多些。
他抬手,素白的修长手指,看起来温和无害,却在轻描淡写的挥手瞬间,对身后站着的陌凉下了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命令,“你去,试试我们这位大少爷,到底到了第几阶段了。
”
在绝对漆黑沉默的密闭空间内被关禁闭,一般里面的人在各个不同的时间段的精神表现会有明显的阶段性,而杨冽如今这个样子,按照普通常理推断,就是已经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了,接下来,最多只要再有两天,他整个人原本已经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就会彻底崩塌。
但是如果这个人是杨冽,这件事就不能按照常理推断了。
他总是对调教的成果反弹的很厉害在看似已经驯服和接受的时候。
就好比现在,虽然表面看起来已经快要崩溃了,但是孤月心里清楚,他其实还能忍耐,还能承受,现在的强度,离可以崩断他的神经还早得很。
所以孤月要去加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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