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计时器半跪着喘息休息,微微皱眉,有点遗憾,“只是照他这个节奏,怕是要练到中午了。
”
“我给他那个按摩棒的电量怕是撑不到那时候。
”怕杨冽来来回回摔倒扔器械又爬起来的动静闹得孤月嫌吵,云池走过去一边关掉监控室里的音响设备,一边对向孤月请示道:“先生,要去给他再换一个吗?”
孤月摇头,鬓角的发丝落下来勾到了脖子上,他顺手撩起来别回耳后,那动作有点妩媚的风情韵味儿,不过深知孤月是个什么属性的两个下属却立即垂下了眼睛,看都没敢再看一眼……
“不用了。
”垂手听命中,陌凉和云池听到他们家大人说:“第一天,就让他适应适应吧。
”
云池眼皮儿跳了跳,嘴上应“是”,却忍不住跟陌凉交换了个眼神,心里难免腹诽:以前调教的奴隶,怎么没见您也让别人“第一天,适应适应”来着?这究竟是有了赌约所以另眼相待,还是这个奴隶本身,就格外对您的胃口?
两个常年跟着孤月的小跟班心有疑问,但不敢真说出来。
电光火石间,感受到云池目光的陌凉迅速地给了云池一个只有彼此能懂的眼神,随即挑了挑眉,无声地回答同伴:我估摸着,后面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
…………
不出云池预言,杨冽练够一个小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如果不是屁股里夹着的按摩棒没电了,他大概连午饭时间都赶不上。
将将地赶在下午调教开始之前洗了澡吃了饭,直到重新回到调教室里跪下的时候,杨冽两条腿都还是抖的。
孤月把他后穴里已经停摆的软硅胶抽出来,带出了一点肠液跟润滑液混在一起勾出的暧昧银丝,孤月随手把那湿漉漉的东西在他脸上蹭了蹭,揶揄道:“动作慢得连按摩棒都不愿意伺候你了。
明天让云池给你换个更持久一点的。
”
杨冽现在回想起来在健身房的一上午简直是场噩梦,甚至要比在调教室里煎熬更不如了,闻言忍不住苦笑,“您就不能对我稍微放点水吗?”
“没有对比就不知足是吧?”今天有新货上岛,虽然这次这批人不归东区接手,是要统一划到南区给破晓管的,但各区首席们照例要去把控奴隶们的品质,加上南区的首席调教师破晓近日正好不在岛上,接货的事情就变得比往日繁琐了些,孤月跟西区的玄明和北区的时夜三个人在货物码头折腾了一中午,这会儿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困倦,斜倚进沙发里,懒洋洋地眯着眼睛笑了笑,对杨冽勾勾手指,“过来。
”
本来距离也没两步远,杨冽依言膝行过去,孤月抬脚踢踢他的胯,“站起来。
”
此刻孤月手边没鞭子也没其他工具,杨冽摸不准他想干什么,谨慎地垂着目光站起来,手臂始终按规矩在背后交叠着抓住胳膊肘,听见孤月接着吩咐,“挨近点再近。
”
直到他的小腿抵在了沙发上孤月才满意,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一手撑在扶手上慵懒地支着下巴,一手跟把玩个物件似的,握住了他半硬的分身,随手套弄。
细致微凉的手心乍然带来异样的刺激,杨冽只觉得头皮一炸,膝盖一软差点又跪了回去……
孤月的手有多厉害,这二十几天来,他早就无数次地亲身领教过了。
他再难受的时候孤月也能几下把他撸得站起来,他反反复复被痛感和快感糅杂的刺激折磨着,疼到极致无法解脱,爽到极致也无从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