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凉凉吐出两个字，“是么？”
顾知夏有些不解看向他，只觉得打从在会议室见到她的那一刻，牧尘就有些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她自知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是不明智的，于是转移话题问，“牧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男人似乎仍然很不爽的样子，冷冷道，“吃饭。
”
顾知夏闻言，眉梢轻挑，唇角不自主上扬，心想这厮还是有些进步的，虽然摆着一张扑克脸，还知道给她接风，虽然......这风接得有些晚。
男人将她带到了城郊的一家私房菜馆，当服务生将菜单递给他的时候，他径直将其转交到了顾知夏的手上，沉声道，“想吃什么自己点。
”
顾知夏也没有跟他客气，点了几道自己喜欢吃的菜，还点了几道牧尘喜欢吃的。
待到服务生将菜上上来，见到那几道熟悉的菜色时，男人阴沉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抬眸看向对面女孩，沉声问，“既然想进牧氏，为什么不提前告知我？”
顾知夏眸色微变，心想，瞧吧，果然免不了被盘问一番。
“我只是想凭自己的能力进牧氏，不想.......”
“不想通过我的关系？”男人眸色微沉，嘲讽道，“顾知夏，你觉得我会为了你破例？”
见顾知夏陷入沉默，男人嘲讽地牵了牵唇，“你还没有那么的重要。
”
顾知夏心头一梗，果然她不能指望从这厮口中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看吧只要是从牧尘口中说出的话，简直能将人气的心梗。
好在她活了两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情绪自是比一般人稳定。
她抿了抿唇，闷声闷气道，“我自是知道的，不会自作多情的。
”
顾知夏暗暗叹了口气，看来这顿饭是不能好好吃了。
一时间，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顾知夏有些难受，若是以前，她早就甩脸子离开了，可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走近牧尘身边，心中所有的郁气就这样消散了。
在生死面前，似乎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
其实，早在话出口的瞬间，男人便后悔了，见顾知夏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消散，牧尘心中的悔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