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现吗。
”叶瑜舔舔唇,吐出的气息带着橘子味。
“什么?”江晨曦问。
“椅子上的油漆没干,我们被黏住了。
”
*
莫名陷入回忆的宋熙城突然笑出了声,笑声短促而尖锐,很快就融化在了充斥着黏腻水声的房间。
一直毫无反应如同破布娃娃的叶瑜却从裴濯的怀中抬头,眸底漆黑一片,许久才对上焦。
他木然盯了宋熙城许久,葱白的手指死死揪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脊背,关节绷到纸一样白。
一记猛烈的顶撞,他下意识“啊”了一声,晶莹的涎水从嘴角淌下,一片空茫的眼睛瞬间蓄满了泪,琥珀色的眼珠微微后翻。
剧烈的肏弄似乎唤醒了他藏在脑海深处不去唤起的记忆,他突然哭叫出声。
“救我!我好难受!我要死了,快来救救我…哈啊…晨曦哥…”
他的话语未尽,翻着白眼淌着涎水被硬生生肏到了高潮,抽搐着软倒。
宋熙城原本懒懒倚在门框的身体却因叶瑜语句末尾细若蚊呐的话语而绷紧,绿瞳焕出灼人的光,里头藏着的温度几乎要把叶瑜生吞活剥。
已经有十五年没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了。
宋熙城心知肚明,叶瑜不是想起了他与‘晨曦哥’的往事。
他的挣扎与祈求都出于最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若刚刚站在他面前的是条狗,他也会哭着喊大黄小白救救我。
所谓的‘晨曦哥’从未在他贵人多忘事的脑子里停留超过一秒。
但宋熙城还是忍不住攥紧门框,急促的呼吸点燃了每一条血管,烧得他身形微颤。
裴濯终于向宋熙城投来视线,他慢条斯理地掰过叶瑜的下巴,当着宋熙城的面和他接了一个黏糊糊的吻,语气带着笑,却透着股和冷血动物如出一辙的阴毒。
“晨曦哥?是你吗?”
他歪着头问,棕褐色的眸子透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宋熙城未答,于是裴濯自顾自地补充。
“肯定是你,看来我的老公把你忘记了。
”
他粲然一笑:“心有不甘?可我的老公就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
”
裴濯又蹭上叶瑜的双乳,胯下将叶瑜顶出猫儿般细碎的呜咽。
“老公,你对我真好,你从来没忘记过我,对不对?你出轨的时候一定还想着我……”
“如果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就好了,老公喜欢了我那么久,哪里还轮得到这些小三插足。
”
叶瑜攀住裴濯的肩,好似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是断断续续地祈求:“啊…啊…下面好涨…涨得好痛…我好想射,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