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被厌恶omega的父亲家暴,被淡薄冷酷的母亲忽视,被霸凌,被抢劫,被诬陷,他都觉得无所谓。
但裴濯在那一刻却很想哭。
蠢货,明明该害怕的是你啊。
他开始后悔为了上位而肆意利用叶瑜真挚的情感,更后悔让叶瑜爱上了自己冷淡凉薄的面具,于是他开始努力变成叶瑜喜欢的模样,甚至几乎忘却以前的自己眸中的星光如何闪烁。
叶瑜没忘,他踏上去意大利的飞机之前塞给裴濯一张拍立得,那个时候的裴濯穿着高中校服,面容青涩,身形单薄,犬牙咬着鼻帽绞尽脑汁思考难题,恰好叶瑜喊他,于是他抬头,对上爱人的眼睛。
拍立得里面的自己眼睛很亮,瞳孔里有叶瑜的模糊倒影。
后来叶瑜所搭乘的飞机坠毁,裴濯将这一张照片连同自己的手机埋入叶瑜的衣冠冢,一同埋葬了自己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
两年后,他见到了叶之竹。
叶之竹蓝瞳,五官和欧洲人如出一辙的高挺深邃,黑发微卷,和叶瑜的相似处微小到难以为人发觉,裴濯还是一眼就看出这个无忧无虑咬着手指的小家伙是叶瑜的孩子。
记忆中纤韧劲瘦的少年总吊儿郎当地把校服挎在肩上,两条袖子晃啊晃,不知何时却隆起了肚皮,那双曾握住自己的温热手掌如今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触碰那个不属于裴濯的结晶,面上泛起圣洁的笑,冲着别人的骨血。
裴濯想掐死它,但他怕叶瑜喜欢它,他怕叶瑜伤心。
从贫民窟诞生,向来无所畏惧的青年领袖裴濯终于有了害怕的东西。
我是omega,我不能让你诞下我的骨肉。
那我总要在你的生命中留下些什么吧?
裴濯推开门,床上被蒙住眼睛的beta立刻有所察觉,呜呜叫着想吐掉嘴里的口球。
“老公,乖一点好吗?”裴濯拨开叶瑜汗湿的发丝,温柔地唤他,另一只手却粗暴地揪住叶瑜的右乳乳珠,强迫这可怜的小东西挺立,手中寒光烁烁的针尖在它的身上比划。
“会有点疼,很快就好了,不要怕。
”裴濯在叶瑜的耳边落下一吻,在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