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和他商量。
“我来动行吗?就用一根,不然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
他没反对,我便伸手摸向交合处,攥住他勃发的性器,咬着牙往早已湿润无比的穴道里塞,难受得直哼哼。
鸡蛋大小的头部将将破开穴肉我就失了力气,烂泥般趴在他身上喘息半天才撅着屁股努力向下坐了一半。
他大概嫌我慢,干脆直接抓着我的腰把我往下压,我疼的嗷嗷直叫,只感觉被一把刀劈开,耳朵尖都在打颤。
“不要不和我好,可以吗,宝宝…我忍不住了…”始作俑者一边把自己往里塞一边伏在我耳边低声,眼睛要落出泪来。
我怒不可遏,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闷声骂他:“滚!我最…哈啊!最讨厌你了!”
他不让我讨厌他,于是化身最无情的打桩机,饱满的囊袋不间断地拍打在穴口的一圈软肉上,给予穴肉夹缝中藏着的小肉珠最残忍的折磨。
我因剧烈刺激而绷直的双腿被他结实的手臂抬起,这样的姿势让我的上身失去平衡,只能用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整个人被折叠成可怜巴巴的一小坨,被他入得极深,阴茎的每次冲刺都像是要把我捅穿。
更要命的是,他的另一根阴茎卡在我的臀缝中,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无意识地挤压紧闭的后穴,一举一动充满着挑逗意味,激得我耳尖上的毛几乎全立了起来。
前头的阴茎整根拔出,带着粘稠的液体一往无前地全数塞入,胯骨撞在屁股上发出沉闷砰响。
这一计深顶撞得我无意识后仰,发出破碎的呻吟。
后面那根阴茎蹭到了我的后穴,挤开穴肉,浅尝辄止地在边缘磨蹭一下,随即毫不留情离开,只剩下我因这短暂的刺激而达到高潮,前端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一大股液体。
我知道宋熙城是无意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迁怒于他,哭着骂他:“我讨厌你!我说了不准用另一根蹭我的…呜,再也不和你好了!”
他似乎慌了神,猛地把我拥入怀中亲吻我的头发,不住道歉:“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故意的…痛吗?还是不舒服?要不要不做了?”
随着他动作的停滞,那根性器深埋于我体内一动不动,内里的瘙痒得不到解决,急得我一边晃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