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如何剧烈而又残忍地撞上我的身体,粗硬的耻毛扎扎在先前被玩弄过度无法收回的小肉珠,带来密密麻麻的尖锐痛感和无法言喻的舒畅。
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中感到舒畅很不应当,但我忍不住。
又是一记深顶,我被硬物牢牢钉死,汁水四溢。
“还怕吗?”他低头在我耳根粗喘着问我,手上还在把玩我炸毛的尾巴。
我想诚实回答怕死了。
可我说不出话,我的身心皆被硬物所占据。
耳边不断传来肉体碰撞的砰声,让我有一种自己正在挨打的错觉,而对抗的双方力量力量极度不均衡,我作为一只无害的狐狸,只能翘着尾巴抬高屁股承受恶龙一波比一波剧烈的撞击。
他却对我的缄默很是不满,扯着我的肩把我整个人扭转过来,硬物也随着姿势的变化在我身体里旋转一圈,几乎把我的软肉绞烂。
这样粗暴的动作于我来说实在太过刺激,迫使我终于放弃了让双脚落到实处的打算,颤抖着用腿环住了他的腰,讨好般在他肩膀蹭蹭,轻声祈求:“轻,轻点…求求你了…”
一只手覆上我的后脑,迫使我昂着头承受蛮横的吻。
滚烫的舌在我的口腔搅合,舔舐我尖锐却毫无用武之处的犬齿,让我的嘴发出黏腻声响。
即便如此,我身下的撞击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
我受不住,双手勾住他的肩往上耸了耸,却遭到更加强烈的反噬。
恶龙一口咬上我窜逃的舌尖,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下身不断抽送的硬物穷追不舍地顶入深处,带着欲图把我撞烂,撞碎的力度凶残地捣入,榨干我所有的汁水。
“啊…啊啊…轻,轻点…”我说不出话,好不容易挤出的话语也在他粗鲁的啃噬中变得微不可闻。
那条敏感的肉缝在毫不留情的撞击中软成一滩春水,怯怯地吐出一丝甜津津的蜜液迎合恶龙的奸淫。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是甜津津的蜜液?
这畜生在我被吻到几乎窒息之后用手扣弄我腿间敏感的小豆豆,在我惨叫着达到高潮后将湿漉漉的手指塞入了我的嘴里。
好像有一辈子那么久,我终于听到他低喘一声,将我顶得上窜一小截,抵在我身体最深处灌入一股微凉的液体。
那液体实在太多,缓钝的胀痛从我的小腹传来,我勉力睁开酸涩的眼皮向下看去,发现自己的小腹竟在粗暴的灌精中开始拥有了微微隆起的弧度。
恶龙犹嫌不够,还恶狠狠地顶了顶我。
我哪有力气挣扎,只能无力地耷拉着尾巴发出尖锐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