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手指存在感更加鲜明,就好像内脏都要被连带着勾出来了似的。
我不得不放弃,哭着用手捂住那道肉缝不让他继续深入,想尽办法给自己造谣:“我,我吃了不干净的兔子染了病毒,所以才长出这玩意的!啊啊,轻一点!我跟你说,你弄这里,啊哈,也会得病的。
”
全是瞎编的,没想到恶龙似乎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说:“我知道啊宝宝,但我的症状和你的不一样,你过会就知道了。
”
怎么他连病狐狸也不放过?!他叫的每一句宝宝我都恶心!
我作势伸出舌头假装要吐,没想到他眼疾手快地揪住我的舌尖,把我的整根舌头都薅了出来。
我目瞪口呆,因舌头受制于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叫着拼命摇头,他一点也不带松手的,拽得我舌根剧痛,只能被迫敞着嘴任意他用指甲扣弄我的舌根。
这次是真想吐了,我难受得眼前都朦胧一片,一眨眼就有眼泪粘在我的睫毛上,弄得我整张脸都痒痒的。
干燥的空气灌入喉咙,胸口一阵翻山倒海,眼看就要把我好不容易逮到的兔子通通吐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恶龙松开我的舌头,深埋于我股间的手指狠狠一挤
行吧,不想吐了,因为我想死了。
“啊啊啊啊!”我杀猪般的惨叫回荡着空旷的洞穴,带来层层递进的回音,就像奏响了某些来自他们西方地狱的丧歌。
太痛了,那道肉缝估计还未发育完全,紧涩异常,因此两根手指一戳便迅速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以前从河里摸上来烤的鱼一样被竹签无情穿透,只能扑腾着尾巴被作着无谓的挣扎。
疼痛让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胡话,直到恶龙疑惑地低头亲吻我冰凉的鼻尖,问我:“小鱼?宝宝是小狐狸,我不吃狐狸。
”
“你装个屁啊!”我用嘶哑的嗓子哭泣着反驳:“你就是想,就是想要我死!呜啊”
我的余光一瞥,竟看到被两根手指挤开的肉缝渗出鲜红的血丝,从被手指插到外翻的粉嫩软肉中流到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将我屁股下垫着的黑钻染上一层妖异的色彩。
我更加确定他是想要我死,可我却实在无力反抗,不由得开始憎恨自己狐狸精的身份,既没有强大的法力也没有健壮的体魄,只能被迫被他人压在身下欺凌。
悲从中来,我哭得凄厉,挣扎的动作也更加剧烈,一边拼了命地推他一边尖叫:“啊啊啊我不要死!我都流血了,你再不放我走我就真的要死了!呜啊啊啊,滚啊,滚”
狰狞的恶龙施加在我身上的力气骤然一松,我像是寻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使劲一推,竟真的从坚不可摧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我一怔,许久才确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