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手机，生怕错过他的消息。
吃饭时食不知味，上课时心不在焉，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她这才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已经离不开王先生的关注了，那些甜蜜的赞美和露骨的调情像毒品一样侵蚀了她的意志。
第三天晚上，小香蜷缩在宿舍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室友们都已经熟睡，只有她还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王先生的名字。
小香的心跳漏了一拍，手指颤抖着点开消息。
"想通了吗，宝贝？"简短的五个字，却让小香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咬着嘴唇，手指在屏幕上徘徊。
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但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一种奇怪的渴望从体内升起，混合着羞耻和期待。
小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终于回复道："...明天下午室友都不在。
"
发完这条消息，她立刻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自己做出的决定。
但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宿舍都能听见，一股热流在小腹处聚集，让她既害怕又兴奋。
第二天下午，小香像做贼一样确认了最后一个室友也离开了宿舍。
她锁上门，拉紧窗帘，确保每一寸可能暴露的缝隙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房间里只剩下台灯昏黄的光线，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手机摆在床头，摄像头正对着床中央。
小香跪坐在床上，穿着那件王先生最喜欢的白色蕾丝内衣这是他上次送给她的"礼物"。
她盯着手机屏幕上等待视频接通的界面，喉咙发紧，手心冒汗。
当提示音响起时，她差点惊叫出声，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颤抖着。
"接啊，宝贝。
"王先生的消息跳出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
小香闭上眼睛，按下了接听键。
屏幕亮起，王先生的脸出现在画面中。
他穿着考究的衬衫，领带松开，看起来像是刚从高级会议室出来。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摄像头，仿佛能穿透屏幕看到她的灵魂。
"终于见到你了，我的小香。
"他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低沉而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把手机架好，让我好好看看你。
"
小香颤抖着把手机靠在床头的水杯上，确保摄像头能拍到她的全身。
她不敢看屏幕里的自己，更不敢看王先生灼热的目光，只能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床单。
"抬头，看着我。
"王先生命令道，"对，就是这样。
你真美，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
小香感觉脸颊烧了起来。
王先生的目光像有实质一般，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走。
她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内衣，胸前的蓓蕾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下半身只有一条细得可怜的蕾丝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