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89章

首页
    何况是他。

    ” 宋文慌忙摇头,解释道:“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只是我觉得这话你不该跟我说,你跟虞大人说比较合适。

    ” 大人想关着的人又不是他,他怕什么,应该让虞大人自己去咽下这个苦果。

     宴云何没说话,再次沉默了下来。

     在宋文看来,这就像一个死局,虞钦不会为了大人所改变,而大人在压抑中只会慢慢失控,最后作出极端的选择。

     届时,两个人之间又该如何? “不过大人,难道在害怕的人不是你吗?”宋文问道。

     宴云何转过身:“我累了,想回房歇一下,午膳不必送进来。

    ” 说罢他回了房间,关上房门,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唯独相见的那一个,却不敢去见。

     又这么消磨了一日,宴云何让人给自己上了不少酒,喝到半醉之时,没能忍住拉开暗格,从里面取出信件。

     一直控制着自己每日只能看上三回,现在却忍不住犯了戒。

     虞钦很少将信写得很长,只会简单地挑些在药王谷里发生过的事情来说。

     比如在山上偶遇山猫,瞧着野性难驯,叫声却很绵软。

     又说在自己所住的院子里种了桃树,不知离开时会长得多高。

     回到药王谷后,他带着隐娘在药泉附近弄了些遮挡的篱笆,这样就不会像宴云何担心的那般,有人偷瞧。

     药王谷里的花海,他无意中去过一趟,没有仔细瞧,之后便再也没有去了,因为答应过要同宴云何一起赏春。

     幸好如今是冬日,花海尚未复苏。

     宴云何看到最后一封信,也是昨日宋文拿过来的。

     寥寥数句,藏着先前数封书信未曾说出的话。

     -折枝作春色,以寄相思情。

     信中夹着一小段桃枝,落进了宴云何的手里。

     短短不到十个字,昨日他看到时就已经开始心软,很艰难地将这信以及这桃枝收进柜中,打算近期内不会再看。

     可惜宋文又同他提起了虞钦,苦苦压抑的思念,便汹涌而出。

     他靠在床头,看着那小小一段树枝,沉沉地叹了口气。

     将信掩在脸上,宴云何终于无法忽视那个事实。

     苦于相思情的,又怎只有虞钦一个。

    他也是夜夜难寐,睁眼闭眼都是他。

     从前宴云何想一个人,便会去寻那人,不管外界如何,他只遵从本心。

     现在的宴云何像是被吓怕了,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他自己都厌恶。

     不知喝了几杯,宴云何大醉一场。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章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