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人家哪看得出来呀。
”
“……我可不可以踹你?”
“哎呀干嘛要做这麽亲密的举动呢多不好意思呀~”
我知道他是在逗我开心,这孽障虽然很是闹腾也十分白痴,但的确是个很好的人。
不好再对他阴沈著脸,就扯起嘴角笑了笑。
谁知他居然扁了扁嘴说道:“笑这麽难看还不如不笑呢。
”
……会照顾这孽障的感受我还真是吃饱撑著。
不过被他这样一闹,心情倒是明朗了许多。
我下午没课,回寝室躺在床上看小说时,收到沈言泽一条短信。
[身体还好吧?]
我看著这条短信看了很久,犹豫不决到底回不回。
最後还是按了回复,只回了一个字。
[嗯]
我觉得自己真是大度,谁再说我不配做哥哥我跟谁拼命。
不可能不怨他,也不可能不在乎昨晚的事。
甚至还是很想对他破口大骂(可以的话是很想打他一顿的),可是又真的觉得好累。
累到关於沈言泽这个名字我都不想再提及。
心底荡满了空虚。
我拒绝去思考这空虚从何而来,任由它吞噬我疲惫的心。
现在想来,昨晚的一切太虚幻。
可是还残留在身体上的疼痛告诉我,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只是伤口总会愈合,痛楚终会消失。
那时还有什麽可以证明昨晚那件事情的存在?
若是这样,我是否就可以当作那当真只是一场梦。
本来还在暗自庆幸不和沈言泽在一个学院,宿舍楼离得也远,偶然遇见的机会算得上是微小,结果谁知第二天就不得不和他见上一面。
起因还是聂源。
我这天上午刚上完课,班长居然跑来告诉我,下午两点学生会成员开会。
班长跟我不熟,通知完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头雾水,学生会开会关我什麽事。
心里倒也没怎麽在意,谁知跟聂源碰面时他也跟我说,诶,下午去学生会办公室开会。
我说我又不是学生会成员我去干嘛,他说你怎麽不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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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拉到不远的一处宣传栏边,指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