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泰和道:“是,方才停了会儿,眨眼又下了,这不,路上无处躲藏,便来无事斋了。
”
“麻烦黎先生了!”人群中有人道。
姜青诉低声笑了笑说:“开门便是与人方便,避雨而已,无碍的。
”
黎泰和松了口气,那年轻男子道:“既然药送到了,我便回去了。
”
黎泰和道:“我送你出门。
”
将人送走了,黎泰和回来姜青诉才问:“方才那是谁家的孩子?”
“他啊,城北药材铺吴家的公子,名叫吴如意。
”黎泰和道。
避雨的人群有人说:“他爹当年河边溺水死而复生,也算奇闻了,小姑娘不是云仙城人?没听说过?”
黎泰和听见有人叫姜青诉‘小姑娘’,愣了愣,姜青诉朝那人瞧过去,大约三十多岁,她心想自己当对方奶奶辈儿的都不止了,被叫小姑娘还是头一次。
那人见姜青诉笑,来了兴趣:“笑起来挺漂亮的嘛,你家住何处啊?”
姜青诉笑容收敛,方才说话那男人立刻哎哟了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黑衣男子就站在那男人的身边,见他倒下,一脚踩在了对方的嘴上,方才的耳光声音众人都听见了,纷纷觉得脸疼。
“白夫人……这、这……”黎泰和怕事情严重,可那人的确嘴巴不干净,又不好求情。
姜青诉晓得他的用意,便对单邪道:“夫君,走吧。
”
单邪将踩在那人嘴上的脚收回,方才言语调戏姜青诉的男人嘴里都是血,还掉了几颗牙,他也不知该捂着被打疼的脸好还是被踩疼的嘴好,惧怕地望着单邪。
单邪手中握着伞,转身离去,连多看对方一眼都不屑。
他走到姜青诉身边,撑开雨伞,姜青诉伸手挽着他的胳膊,两人出了无事斋。
黎泰和见人走了,叹了口气,众人笑那人调戏有夫之妇被打,被打的人也没脸在这儿待着,逃似的窜出了无事斋,冒雨离去。
一把黄油纸伞遮住了细密的春雨,单邪微微皱眉,开口吐出的话与雨水打在伞上的声音交杂在一起。
他道:“离开一会儿都不行。
”
姜青诉听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