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试探口风?只能朝韩施灏问:“依你的聪明才智,向林声这么做,能有什么目的?”
韩施灏听她恭维,心中欢乐,随口便说:“向林声有播种综合征,制造生命以求长生,不难理解。
至于装病的原因,多半是疑心病犯了,要测试人心。
”
测人心,好理解。
就是播种为什么要间隔这么久?贺仪怀疑愈甚。
菲仪烦心倦目,“你们哪来的胆子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向林声的?谁指使的?”
朱媛先前还半躺着,此时却坐了起来,盘着腿,盯着人瞧,“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们家的人打交道,一切都是遵从向先生的安排。
”
“目的?”菲仪发蒙。
朱媛却藏住话头,“向先生的目的我不会告诉你。
”
朱媛的态度较之前缓和许多,语气也不再是爱搭不理,反而有丝丝替人着想的口吻,柔声道:“我劝你还是少问。
你清楚向先生的脾气,问多了对你没有好处。
”
朱媛这番劝解,将贺仪心中的怀疑越放越大。
一直就迷惑,能让向南松出面,事情一定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这当中必有隐情,因为谭婉清提出:假借是向南松的孩子带回家抚养。
这个办法,即便是为了讨好向林声,也叫人费解。
菲仪一直低头不语,眼神左晃右荡,此时猛地抬头,问道:“臻臻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菲仪疾言遽色,朱媛噤若寒蝉,韩施灏置身事外,只有贺仪心怦怦直跳。
见无人应答,菲仪自言自语般分析说:“这个孩子其实就是向家的,爸爸才会顺水推舟想到用来做筹码,逼迫妈妈同意他再带一个女人回家。
是向南风对不对?我知道他最近跟好多女人都有来往,是不是他?”
朱媛不置可否。
菲仪信誓旦旦说:“你把臻臻交给我,我带她找向南风要说法。
”
朱媛脸现烦躁,长叹一声,“你不要自作聪明,我说过知道得越多对你越没好处。
”
“为什么?”菲仪烦躁不安,膝盖不停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