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幸福。
”
他眨了下眼睛,“即便是随便找个人结婚吗?”
贺仪说:“你之前告诉我如果婚姻是两个人的事,那你就不需要结婚。
所以结不结婚都不重要,只要你能少些烦恼。
”
烦恼吗,以后确实会变少。
她已经成了他最大的烦恼,以后还能有什么其他烦恼?他问:“需要我送你上楼吗?”
他把话题岔开,贺仪也不再多言,笑着回:“不用了,你忙你的。
”
他也笑了,“怕妈妈见了我不高兴?”
“不是。
哥哥陪妈妈和熊爸出门玩去了,这两周都不在家。
”
他道:“很贴心,还给你们制造二人空间。
”他话里有话,贺仪好脾气地说:“你要是有时间,就跟我上去坐坐吧。
”向南风却说:“不用了,被人撞见你解释不清。
走路要当心。
”
他知道这个理由很烂,显得十分幼稚,也不该对她耍性子,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晚上,贺仪正在洗澡,听见敲门声后,邹路忆去开了门。
门外的人垂着头,看见门打开,抬眼打量了一眼,问道:“卿卿在家吗?”
邹路忆回道:“在家。
请进。
”
听他邀请自己进门,他问:“你认识我?”
邹路忆说:“我看过你的照片。
我想假若换作是你,你也一定会记得很清楚。
”
向南风咧嘴笑起来,意味不明地说:“你这人这么坦诚,难怪她会说你是正人君子。
”
邹路忆不作主人姿态,随和道:“这里你也很熟悉,请随意坐吧。
贺仪她在洗澡,我要失陪一下去帮帮她。
”
他并无刻意,是实话实说,向南风听进耳里却很不是滋味。
勉强扯出一抹笑来,装作不经意,“请便。
”
坐在贺仪往常的位置,一坐下脑子就止不住地乱想,又站起来在客厅里闲逛。
面前明明扫过的是字画、古董,眼前却依然还是浴室里的场景。
没过多长时间,贺仪一个人走了出来,看他等得焦躁不安,朝他背影叫了声。
向南风一下就转过身来,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贺仪朝他徐徐走过去,“这么晚了,你是才下班?”他嗯了一声。
贺仪猜想他应该没吃晚饭,关切问道:“你饿吗?阿姨今天卤了鸭腿,你要不要吃?”
阿姨做的卤鸭腿是向南风的最爱,每次他都是吃不完还要带回去。
他轻轻摇了下头,说:“我只有两句话,说完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