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常纠结,但是如果你想让我帮你,我就需要知道你的想法。
你告诉我,抛开外界的一切不管,你心里最后剩下的那个想法是什么?”
贺仪说不出口,因为不可能真的抛开一切不管。
人在社会框架之中,注定就要规行矩步,不能任性妄为。
“你心里最后剩下的是向南风,对不对?”谢仪帮她说了出来。
贺仪躲也无处躲,满脸羞愧,“大姐,我知道这样有错,可是我不能去想他的样子,只要一想到他脸色铁青的样子,我也会揪着痛。
原本我会离开他,就是不想他因为我受罪受苦,现在要让我去伤害他,我需要时间。
”
她神色木然地说着这些话,仿佛灵魂和肉体已经分离开来。
谢仪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觉得要是人能做到一分为二,或许就能轻松一些。
攒眉苦脸地帮她思考对策,隐隐察觉卧室门中有细微的动静传出来,下意识吼道:“是谁?”
人随即推门而出,淡定地看着两人,无辜说:“不是我故意要偷听,是你们以为屋里没有人,让我被动变成了偷听。
并且你们说话闪烁其词,其实我听全了但也没听明白。
”
贺仪觉得一切巧合都是命中注定,已然看开。
谢仪却问道:“妈,你不是说要去上课吗,怎么会在家里?”
齐佩佩坐上高脚凳,给自己倒了杯酒,“本来是要去的,可是我把时间睡过了,自然就留在家里了。
”
含了酒在嘴里,让口腔内全部沾染上酒香后,才开口又说,“现在是纠结,要在丈夫和前夫中选一个抛弃,我的分析对不对?”谢仪厉声喝止道:“妈!”齐佩佩却撇撇嘴,不屑地说:“你别大惊小怪,贺仪才不在乎这些,这孩子大气得很。
”
贺仪没有隐瞒,一切如实相告。
齐佩佩眼珠子朝上转了两圈,说:“向南风不要离,贺仪你两边都不想伤害,那不是还有一个人的想法不知道吗?那个邹路忆想怎么解决,你问过他意见没有?”
贺仪讪讪地说:“我回来前向路忆保证过我会妥善处理好。
现在把问题抛给他,我觉得这样太过分了。
”
谢仪也说:“妈,她现在脑子已经一团麻,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
齐佩佩却曼步走过来,挨着贺仪坐下,“所以说你们还是阅历不够,想问题都想不明白。
”左右问两人,“你们知道,当初你们爸爸外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