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汉子喊到家里来念给他们听。
信念完,院里的汉子们皱起眉。
“没想到镇子上这么严重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把水烧开不就好了吗?”
“谁知道呢,听着怪吓人的,我本来还准备明天和我媳妇去镇子上卖鸭子,这下都不敢去了,要是去一趟回来又染上病,得耽误不少活计呢。
”
“话说,这回这病来的蹊跷,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人都犯一样的毛病,倒是我老娘说,像是她年轻那会闹的疫……”
那人突然噤了声,不说话了,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村长。
村长手里拿着信还没放下,听见这话眉头又皱紧了些。
院子里因着这个字炸开了锅。
“不会吧,我们村人不都好了吗,我看啊,是镇上人自己不讲究,喝的水没烧开,他们的柴火又不像我们只用费些力气上山砍,那是要拿铜板买的。
”
“我瞧着也是,三柱,别听你娘吓唬人。
”
“就是,再不济,还有府城呢,府城肯定不会不管,怕是过两天就要派郎中下来了。
”
三柱挠挠头:“我也是不小心这么一秃噜,别听我的,听村长的。
”
村长看着这些汉子们你一言我一语,面色凝重道:“别吵了,信念完了,镇子上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了,甭管是什么毛病,回去和家里人说一声,这些日子能不去镇子上就别去了。
”
陆云川从村长家回到家时,岑宁正在院子里熏艾草。
艾草是端午时系在房檐上的,早已晒干了,岑宁常掐一把下来点燃放在院子里熏,不仅能防蚊虫,烧着的艾草还会散出一股清香。
见陆云川回来,岑宁问:“怎么样,村长这次说什么了?”
陆云川帮着岑宁燃一把艾草,说:“镇上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
“怎么会?”岑宁惊讶道,“老郎中能治好我们,镇上的医馆治不好他们吗?”
陆云川拧着眉:“或许,我们村是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