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里,扬声冲他们喊道:“这雪下下来了,雪天无事,我酿的一坛子醪糟倒是能喝了,你俩快去前头屋子坐坐,尝尝味道。
”
“好。
”岑宁笑着应道,三个人冒着大雪去了前头。
醪糟早就发酵好,姚春玲封在坛子里蒸过一直存着,今天落了雪才拿出来。
坛子打开,扑鼻的酒香味沁人心脾。
莣??????騲ィ寸費整理 “今年酿得可好了,不酸也不苦,醇香得很。
”姚春玲拿勺子舀了些酒液给岑宁尝。
酒液又清又甜,入口还带着浓浓的米香。
岑宁眯起眼:“好喝。
”
“是吧。
”姚春玲得意笑道,“我就爱喝这玩意,年年都酿,数今年这坛子最好,我来搓些丸子,咱们热乎乎地来喝一碗。
”
醪糟得和糯米丸子一起煮才最好吃。
外头的雪一直下,地上白茫茫一片,脚印都少有,但陆家这一方小院子里倒是热闹。
堂屋里陆云朗和陆云川带着芷哥儿看雪,姚春玲和岑宁在厨房里搓糯米丸子。
年节下用糯米的地方多,姚春玲早指使着陆云朗磨了一坛糯米粉出来,糯米粉加水搓成一个个圆滚滚的小丸子,也不用包馅。
丸子下锅,和红糖、干红枣一起煮,煮熟后再倒酒酿。
糯米丸子软糯有嚼劲,醪糟甜润带着酒香,雪天喝上一口浑身都暖和起来。
芷哥儿年纪小,姚春玲不给他喝酒酿,糯米也不好多吃怕不消化,单煮了碗甜南瓜泥放了两颗丸子,让他坐在板凳上自己捧着碗拿着勺子吃。
堂屋的火盆添了新炭,烧得正旺,几个人坐在屋里看着雪喝一碗酒酿,一点不冷。
不知谁说了一句:“今年这场雪大,明年合该是个好年。
”
山中无岁月,初雪渐融那日,陆云川正和岑宁窝在里屋歇息。
猫冬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