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笑笑:“我记下来,以后你退休了写本小说,或者我写你帮我润色?”
“赚稿费?看来你真不忙啊。
”张怀民想想他那个案子明天就递交检察院,说说也行,“我用ABCD代指?”
苏笑笑点头。
张怀民略过细节以及办案经过,只说嫌疑人是临时起意作案。
苏笑笑听他说到现场有个钢笔,忍不住问:“笔怎么会掉到草丛里?”
张怀民半真半假地说:“钢笔的主人和受害人在路边打闹,不小心遗失的。
”
“那陌生人喊受害人出去,她就出去?大晚上的,她就不怕人家骗她?”
张怀民:“农村人比较淳朴,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她就没怀疑。
”
“那你们排查的时候,钢笔的主人怎么说不认识受害者?担心你们怀疑人是他杀的?”
张怀民点头:“只是其一,他在城里还有个未婚妻!”
苏笑笑张口想骂人,突然想到孩子还没睡,又把脏话咽回去:“甭管怎么说人都是因为他死的,你不去核实的话,难道他就当从来不认识受害者?”
张怀民没说话,苏笑笑又气得想骂人,嘴巴动了动,干脆起身去卧室把床头柜抽屉里的本子和笔拿出来,让张怀民把案件经过写下来。
张怀民头疼:“这一周平均每天睡四个小时,你就饶了我吧。
”
“那过几天写?”
张怀民就当没听见,闷头吃儿子的饼干。
苏笑笑翻个白眼。
连排查带抓捕再加突审,张怀民忙了整整八天,平均每天睡不到五个小时,还是碎片化睡眠,醒来就忙案子,全靠一口气硬撑,所以老队长给他放两天假。
张怀民都没心思洗澡,刷了洗洗了脚就睡觉。
苏笑笑闻到他头上身上都有一股味,拿出一床被子跟他分床。
昏昏欲睡的张怀民瞬间清醒:“你嫌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