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腰际一路摸到大腿:「你不就是女孩子吗,嗯?」
随着尾音落下,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弹性十足的大腿肉。
身穿女装的叶钦无话反驳,扭腰想跑。
奈何那粗壮的东西还杵在他里头,他整个人像被钉在上面,挣扎扭动也只将把那东西往里吞得更深罢了。
叶钦嘴巴一瘪,委屈愤怒齐齐涌上心头,眼泪都快下来了:「你你你还跟她堆雪人,你都没有跟我堆过那么大的雪人!」
程非池失笑,停下动作,阴茎停留在里面,感受着被肠肉层叠包裹的感觉,手伸到前面握住叶钦下面竖得高高的那一根轻轻揉捏,低声道:「还说不是来捉奸的?」
叶钦在这双重刺激下险些站不住,腾出一只手扶程非池的胳膊,喘着气不依不饶道:「我有执法证的,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谁谁谁敢拦我?」
「执法证?」
叶钦扭过头,瞪着眼睛理直气壮道:「结婚证就是执法证!」程非池又被逗笑了,小猫越是张牙舞爪,就越是让人想狠狠欺负,欺负到哭。
他推着叶钦向前走,叶钦脚下一软身体前倾,上半身几乎趴在玻璃上。
这一带是CBD黄金位置,夜晚仍旧灯火通明,对面大楼上有块24小时常亮的LED屏,此时正播放一则广告,萤幕上刚展示完产品,就出现一排西装革履精英打扮的男男女女,叶钦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无数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哪怕是假的,仍被盯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不止。
身后的人还坏心眼地压着他不停冲撞,他想叫又不敢叫,错乱的呼吸喷在玻璃上凝结成一团水气,又沿着边缘缓慢消失,稍微阻挡了那几道可怕的视线。
叶钦泪眼朦胧地恳求道:「哥、哥哥,我们……啊……回去,到里面去,好不好?」
程非池有些不近人情,耸动得越发凶狠,将叶钦白嫩的屁股撞得湿红一片,压在他耳边问:「是谁说过以后不再骗我了?」叶钦理亏,身体又被拿捏着不能自主,视线稍一往下就看见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他闭上眼睛,脚趾不住地往脚心蜷缩,细声细气地服软道:「我错了,真的错了……嗯啊慢一点……要不然哥哥你……嗯……你打我呗,不要在这里……」
这招他从十七岁用到现在,屡试不爽,别说打他了,程非池连句重话都不舍得对他说。
虽然这样有点耍赖皮,不过没关系,招不在老,管用就……
「啪」的一下清脆响声,骤然打断叶钦的思绪。
疼痛密密麻麻地以臀尖为圆心向外扩散,叶钦怔住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被打了,难以置信地扭头去看程非池,眼中水光摇曳:「你、你打……」
一个「我」字还没出来,又一巴掌拍在已经微微泛红的臀肉上,大掌顺势包住臀尖。
叶钦身上瘦,屁股上却肉感十足,五根手指轻易地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