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他迟疑道,“就这么走了,甘心吗?”
其实他想问的是:把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甘心吗?
但傅聿烆总是高他一阶的,轻易懂了他没说出口的话。
他点燃一根烟,深深吸入肺腔,放纵自己沉迷在尼古丁带来的麻醉之中,无奈出声:“她喜欢就好。
”
她喜欢就好。
她甩了他,他当时不愿意,两人闹得难堪。
但等他亲眼见过江染望着陆绥洲那充满爱意和向往的眼神之后,他虽然痛,却还是放开了手。
知道江家破产的消息,他快速收尾了国外的工作。
本来已经将工作重心转到国外公司,却因为他蠢蠢欲动的念想,连夜跨越太平洋,回到国内,只想给她撑腰。
但现在看来,她还是不需要他。
之前的江染在有陆绥洲的时候,不会看向傅聿烆。
现在的江染,同样。
“走吧。
”傅聿烆又向前走了几步,走到路灯下。
“等等,你怎么了?怎么有血?”
之前灯光太过昏暗,外面夜色又浓郁,顾骁野一时没有察觉。
现在细细看清,男人身上丝绸衬衣的颜色却怪异。
“出了车祸,我现在回去处理。
”
男人语气淡淡,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车祸?别是你飙车把别人撞了吧?”顾骁野胆战心惊。
“啧,”傅聿烆不耐烦地插起兜,“对方酒驾。
”
“那你伤口......”
“小伤。
”
“靠!全身是血,你他妈管这叫小伤?”
酒吧中。
江染扶着陆绥洲的肩膀,将人推开。
陆绥洲也在被她触碰到的瞬间清醒过来。
眼眶红了又红,最后还是挂上了温润如玉的面具。
看不出情绪的杏眼和深情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