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吗!”
宁如深,“………”
?
宁如深花着银子听了一下午的骂。
从一开始的求知若渴,到最后的神色麻木。
――基本全是些鸡零狗碎的琐事,明贬暗夸,画风越跑越偏。
到后面甚至还有小婢女红着脸娇骂:
“衣襟大敞,简直不、不守男德。
”
宁如深听得耳鸣眼花。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说了半天没说出点有用的。
找不到有哪些仇家,也不知道到底哪儿得罪了那位新帝。
“可以了。
”
他疲惫地摆摆手,叫严敏将赏银分发下去,自己则走回主屋,“我去睡会儿,晚宴前叫我起来。
”
严敏摸着白花花的银子,无比虔诚,“是,大人。
”
…
皇宫,御书房内。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跪在李无廷跟前――正是被派去跟察宁如深的锦衣卫,拾一。
屋中早已屏退旁人。
李无廷看向伏在前方的黑影,“说。
”
锦衣卫拾一磕了个头,将宁如深回府后的情形一字不落地汇报给了新帝。
听到宁如深要求下人夸赞时,李无廷轻轻嗤笑了一声。
但紧接着,又听拾一禀道:
“夸完之后,宁大人就说:骂我。
”
“骂一句,赏一两银子。
”
李无廷神色一瞬变得古怪。
拾一绘声绘色地学着严敏的姿态,声如洪钟,“那府中管事就问――大人!您是饿死鬼投胎吗?”
李无廷端着茶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