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陆初?Z的确闭嘴了，但他被陆初?Z牵着手，手指被逼着放在了自己的毛衣下摆上，陆初?Z要让他自己脱衣服。
余嘉艺的手指发着颤，他这时候莫名地矜持了起来，拒绝的意思很强烈，因为陆初?Z的目光太过专注。
他勉强伸手撩开了衣服，露出了半截细瘦的腰，余嘉艺太白了，皮肤因为害羞泛红的时候愈发明显。
陆初?Z从始至终都盯着他，余嘉艺的衣服撩到一半，勉强撩到胸口以上，还是绷不住地放下，厚重的毛衣再次盖住了短暂裸露的皮肤。
这已经不是脸皮厚不厚的问题，真的被陆初?Z这样盯着的时候，羞耻感逼得他进行不了下一步动作，因为在这种环境下，他像是在献身，还是主动的那种。
“陆初?Z……”
余嘉艺的声音都快像哭了一样。
“又撒娇。
”
“我没撒娇。
”
陆初?Z把他抱住，刚想伸手帮余嘉艺把毛衣脱下来，他忽然闻到了余嘉艺毛衣上的味道，他微耸动了下鼻尖，肯定似地道：“你喷香水了。
”
香水的味道有些熟悉，但却让陆初?Z却本能地感觉到有些排斥，陆初?Z作为Alpha，只是对信息素比较敏感，并且余嘉艺身上的香水已经很淡了，只剩下了尾调。
余嘉艺听到陆初?Z的话，瞬间回想起来自己往衣服上喷过些什么，他的动作瞬间僵住。
陆初?Z揪着他的衣领闻了很久，他闻得越久，余嘉艺越紧张。
“……”
被分手已久的前男友发现虽然是个Beta，但每天在身上和衣服上甚至被子上喷和他信息素同款的香水，全天下可能都没有比这更奇怪的事情。
陆初?Z应该是发现了，因为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他的虎口捏着余嘉艺的腰，低着声音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他问完就突然一口咬上了余嘉艺的脖颈，陆初?Z咬得不重，犬牙刺入本该长着腺体的部位，他边咬着搂着余嘉艺的手臂边收紧。
“唔――”
余嘉艺咬着唇发出了声闷哼，陆初?Z大概也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