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堵:“不行,会坏的!不能都进来。
”
符胥白扯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让他环抱住自己,欺身压上去吻住他的唇瓣把他所有的话语吞走,手指在他的乳尖如他所愿又掐又揉转移开他的注意。
那两根蓄势待发的东西一齐抵在颤抖的穴口,借着满穴胡乱水渍的润滑往里头很容易吞进去一个顶端,符胥白耐心地把他的腿扯得大大张开直到推到极限,手指跟着那个进去的柱身一点一点把穴口开拓。
直到他听见身下人似哭的呻吟声音忽的变了味道,就把手指对准往刚刚抠挖的肠壁位置加重力道换着姿势插,直插得怀里人游鱼一样摇着腿一边颤抖一边躲。
手指抽出来的瞬间下头那根东西并着往穴里挤进去,两根东西太粗太粗,又昂首直立,进入到一半已是把那口穴绷到极限。
符胥白把怀里爽到痉挛的人往上托了一把,让他在自己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才退出来调整好姿势往手指抠挖到的那个爽点狠狠冲撞。
这一次做得太久太久。
久到阙无阴醒了又昏,昏了又醒。
药效的那一两个时辰早就过去,符胥白从人性变成了蛇形依然缠着他不放,像是那两根东西天生就该埋在里头,今天总算是找到一个理由肆意发泄。
太阳悄悄挪移到地平线的边缘,符胥白才把脱力的人捞起来洗干净,也不给他穿衣服,就赤裸裸抱在怀里。
第25章25.举托
从那以后阙无阴看到那药铺要绕道走,每次瞧见了抓药的老爷子还要虚虚扶一把腰,感觉自己那天被折磨得肾痛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老人见他那副样子,晒草药的某天下午总算是逮到了到处溜达晒太阳的阙无阴,私下问他药有没有效果,要不要再来点儿。
阙无阴头摇得跟拨浪鼓,摆手说不要不要,不能再要了,再要会出人命。
不,出蛇命。
他真怕自己死床上一命呜呼。
老人可能不会知道自己的药草是因为药效太好而被病人家属拒绝再次给病人服用,抓一抓脑袋。
正巧他老伴儿今天又给他装了一大袋子糖渍山楂来他放在草药旁忘了收,见阙无阴顺道要走就跟他说让他放在自己那药铺柜子里去。
“不许偷吃啊。
”老人在阙无阴抱着一大袋东西背过去的瞬间开口,精准预判到已经拿起一颗就往嘴里塞的阙无阴的动作,“偷吃只能吃三颗以内,多的不给啊!”
阙无阴仗着他老眼昏花,犹豫了一秒,非常没有道德地往嘴里塞了一颗,冲老人摆摆手:“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