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染上水汽,他不怎么在意,只是带着小蛇往溪边走。
“你真的是雄蛇吗?”
走着走着,符胥白听见手里挣扎不掉的阙无阴忽的问出一个傻傻问题。
阙无阴捋着自己的思绪,尾巴一摇一晃打在符胥白手臂上,念念有词:“首先,你没有发情期。
其次,你不操我,也没反应。
最后,你长得真漂亮。
结合起来,你是不是不是雄蛇啊?”
他说完,还扭头抬起眼睛看符胥白一眼,
“我这么喜欢你,其实我可以接受你是雌蛇。
要不你把泄殖腔打开我们试试吧?”
有时候符胥白真的很想把手里这条总是想爬到他脑袋顶上兴风作浪的小蛇打一顿,或者真就把他操服了算了,免得他一直觊觎自己的泄殖腔,被扣成这样了还跃跃欲试不死心。
但思来想去打一顿又不舍得,操一顿更是没那个心思,符胥白最终只是冷冷睨他一眼把他绑在自己腰上拴了个结,让小翠蛇好好反思反思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奇怪东西。
溪水冰凉,旁边的树才长的新芽也被昨晚的风吹得开始掉头发,嫩绿的叶片跟着掉落的树枝在溪水里打着转儿往下游淌。
“去洗澡。
”符胥白拍拍腰上小蛇的脑袋。
阙无阴学他冷哼,别回头避开他的手,憋出一个字儿:“冷。
”
然后瞅一瞅符胥白,挤出两字儿拒绝:“不去。
”
“我抱你下去。
”
符胥白宠他宠得没有个边界,衣服都没脱就往水里走,他低眸看腰上的小蛇不情不愿地扬起头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离水远远的,觉得好笑,撩了把水往阙无阴额头上浇。
翠绿的一双眼睛唰地闭起,水珠滚过他椭圆小巧的剔透鳞片,顺着鳞片边沿勾勒出一圈水渍,洗得阙无阴每一片翠色的鳞都亮晶晶半透明般反光。
“符胥白符胥白符胥白……”
阙无阴躲来躲去,嚷嚷着这个名字:“不要浇了,要成水蛇了!”
“那还打我主意吗?”
符胥白悠悠说,湿润的手指擦过阙无阴的眼皮,把他尾巴揪起来揉了揉泄殖腔,强行摁下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