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不同。
当姜暮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猛地掐住了姜暮的脖子。
他以为会在姜暮脸上看到死亡的恐惧,可是,没有。
姜暮担忧地看着他,艰难地发出声音,“您还好吧?”
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都要被他掐死了,还在关心他?
这是个什么蠢货?
暗鹊一边冷笑着,一边松开了手。
姜暮获得呼吸,却一时没站稳,失足跌落,摔进了池水中。
虽然很快她就被暗鹊捞了出来,但她也已经冻得发抖,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
白色的衣服湿透就变得透明,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暗鹊,像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暗鹊不是杀人而是救人。
也是第一次,他成了别人的依赖。
暗鹊看她的眼神慢慢有了温度,像是熄灭已久的火把忽然被点燃,烧得旺盛。
暗鹊捡起地方的面具,戴在姜暮的脸上。
“主人?”姜暮虚弱地开口,声音都在颤抖,她快要被冻坏了。
暗鹊眼神微沉,抱着她走了出去,破天荒地找了间温暖的房间。
他将姜暮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本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事情,就像那些侍女帮他更衣一样,但结果,他看着姜暮时,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男女之间这种事竟然这么奇妙。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