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散发着热意的肌肤,最后停在了他的心口,似乎在感受他的心跳。
怦怦、怦怦、怦怦。
他炙烫如岩浆的爱在胸膛里沸腾翻滚着,也许剖开表层的皮肉,涌出来的浆液就会吞噬掉被他爱着的人。
“孟朝因,你确实是个骚|货。
”他听到齐柯寒在他耳边说,“生着病还能发|情。
”
是、是的,他是在发|情,好想要……
想要神明用他脏兮兮的身体发泄,把他再送到快感的至高极点。
再过分一点也没关系,蔑视他,再把他弄得破破烂烂……
但他喘着气屈起膝盖,把腿分开邀请敬仰的神明时,男生却突然踩在了他刚软下去而格外敏感的性|器上,脚趾隔着袜子挤压着他流了些水出来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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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起初踩的力度还很温和,孟朝因被撩拨得发出了微弱的呜呜声,半张着嘴喘气,粉色的顶端微微颤着,对方把脚抬起来时,脚趾间还黏上了透明的银丝。
好、好舒服……不要停……
孟朝因很不满足,撒娇般地呻吟着,想让对方再回来继续践踏他。
在他失望地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男生用比刚刚粗|暴很多的力度踩了上来,把他已经立起来的性|器顶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脚底一下比一下用力地碾磨着他已经敏|感得不行的龟|头。
他正爽得想把腿合拢起来,底下还储藏着些精|液的肉|囊突然被对方用另一只脚使了些劲踢了几下。
他该感觉到疼的,但现在快|感占了上风,仿佛有强烈的电流经过了他的全身。
孟朝因一直以来都靠幻想和手|淫来满足自己的需要,从没感觉过这么真实的冲击。
说实话,他自|慰的技术并不好,基本都是精神高|潮,肉体上的快|感不强。
“喂,别把他踩坏了,”齐柯寒看到少年把半边脸埋在了枕头里,睫毛快速抖着,好像有要哭的意思,忍不住插嘴对左翎川说,“差不多就得了。
”
左翎川冷声说:“坏了也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