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额前的碎发,随后是一声不见喘息的轻笑声,声音很轻很轻,略有无奈和好笑
“我们都在努力竞争呢,妈妈倒好,先睡着了。
”
冷白的脸庞蹭了蹭子嗣的手掌,那还架在鼻梁上的墨镜轻微歪斜,被另一只手给摘了下去。
光线的变化令睡梦中的青年下意识眼皮微抖,很快柔软的冰丝质地的眼罩被覆盖了上来,愈发在这样的环境下加重了阿舍尔的睡意。
他依稀感知到雄性虫族们蹲在躺椅了周围,直着身体,像是一群毛茸茸的大狗狗似的,那吐息的热度几乎都砸在了阿舍尔穿半袖短裤所裸/露出来的肌肤上。
贪睡的虫母略有瑟缩,像是被烫到了似的。
“妈妈好狡猾,自己偷偷先睡了。
”
柔软的侧脸不知道被谁的指腹戳了戳,坏心眼的子嗣清楚记着妈妈梨涡的位置,很是偏爱那一块小小的软肉。
“啧……裁判都睡着了,那我们只好算是平局了。
”
静放在小腹上的手腕被轻轻捏起,调皮的子嗣把玩着妈妈修长白皙的手指,像是幼稚的小朋友一般,比量着谁的手掌更宽、更大。
“那平局又该怎么算奖励呢?”
提出疑问的雄性虫族捏着发丝挠了挠妈妈白腻的小腿肚,自上次假孕状态结束后,那层好不容易被子嗣们养出的腴润感尚未消散,漂亮得像是一份奶油布丁。
“平局的话……我们都算赢家,也都算是输家。
”
温凉的指尖点了点妈妈呼吸平稳下缓慢起伏的胸膛,又轻轻落在了那几枚被系住的淡色纽扣上。
“所以”
结束了仰卧起坐争霸赛的子嗣们兀自下着结论
“所以,不如一起吧。
”
一起什么?
一起给他涂防晒吗?
九个子嗣,真的够分吗……
阿舍尔懒得思考子嗣们准备怎么具体解决涂防晒的分配问题,戴着冰丝眼罩的青年只懒洋洋地轻哼一声,偏头睡得更沉,那是他纵容了虫群们的